舒画笑道:“今后你便知道了。”
龙瑛瞪他一眼,心中越加疑惑。
舒画吃了些肉,叫来店二将剩下的饭菜全部拿走,安心等待王道年将军的到来。
到了傍晚,店二慌忙敲门:“教主,人来了。”
舒画开门,道:“来了多少人?”
“十一人。”
店二躬身道:“除了王将军外,另外十人八男二女。”
“怎会有女人?”
惊叹道:“他带女人来做甚?”
店二摇头:“不知,属下无权过问,不妨教主亲自去见上一面便知晓。”
舒画转身,向龙瑛道:“你照顾好白,最好莫要别有用心,否则你逃不出雷山城。”
龙瑛不语,呆呆望着舒画。
舒画关上房门,随着店二离开。
店二引进他来到客房,房内传来王道年和辛长老笑之声,店二外门外停下,道:“公子,便是这了。”
舒画点头,低声道:“以后不管在何处,都叫我公子就是了,以防让人生疑。”
店二点头称是,引着舒画进屋。
王道年见他到来,起身笑道:“舒老弟来了,来,快坐。你也是客气,还请我吃饭。”
舒画躬身见礼,笑道:“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舒某能帮助将军,已是感激不尽,请将军用膳也是应该。”
“舒老弟客气了。”
王道年走来,挽着舒画胳膊,笑着扶他坐下,道:“诸位都坐,都坐。”
舒画看向站着的几人,除了辛长老之外,还真有八男二女。
那八男极为壮汉,只是那二女微微有些偏弱。
十人同时躬身向王道年深深一鞠躬,然后坐下。那两位女将坐下后抬头看了舒画一眼,神色极为古怪。
辛长老独自一人站在一旁,王道年看他一眼,辛长老立刻退下。
舒画道:“将军,这便是你找来的十名勇士?”
王道年点头:“是的。他们都是我精挑细选来的十名勇士,个个英勇善战,随我出战数十年都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啊!”
他时脸色写着“得意”二字。舒画笑了笑,道:“这八位将军看起来倒是战将,只是这两位……”
舒画看向两名女将,道:“不知二位在军中是何官职?有何本事?”
一女将皱眉:“你看不起我们俩?”
另一女将道:“我还想问你有何本事,你倒先问起我们来了。”
舒画笑道:“在下平民,不敢藐视二位,只是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将军将如此大任托付无我,我需得了解诸位才是。”
舒画认真道:“俗话得好,知人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若不清楚诸位长处,又怎能合理安排这场战役?”
那两名女将沉默。
王道年忽然笑道:“舒老弟所言极是。你们一一道来,且你们长处给舒老弟听听,不可鲁莽。”
一大汉道:“我乃军中副将,待会儿便由我来带领大家攻入望林城。”
另一壤:“我是军中最强弓弩手。”
又一壤:“我的剑比任何人都快。”
“我的轻功便是我的长处,我一人便可以飞入望林城,只是其他修为差了些。”
“我是修行之人,比征战沙场我是不行,法术我倒是懂得不少。”
“我我也是修行之人,修的是耳力,我能听见方圆十里发生的任何细微声音。”
“我的刀法在军中无人能敌!”
又一大汉手臂一抖,手中莫然出现一只长枪,傲慢道:“我也是修行之人,看我这枪就知道了,玩枪的。”
舒画勉强笑了笑,看向两名女将:“二位不妨也介绍一下?”
一女将道:“我用飞刀和暗器。”
另一壤:“我的名字你该听过,我最擅长的便是用药,你……”
舒画打断道:“既然如此,您会不会下毒?”
“笑话。”那女将冷笑一声,道:“我是药师,岂有不会下毒之理?”
舒画淡淡一笑。
王道年举起酒杯,道:“今夜将会是我大军难以忘怀的一夜,也是最勇猛的一夜,十人变可拿下一座城池。来,干了这杯酒,一切尽在不言郑”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那副将放下酒杯,笑道:“舒公子年纪轻轻,相必从未经历现场杀戮,不听我听闻公子谋划之智慧很是撩。不知公子除了会谋划,还会做甚?”
王道年突然喝道:“城山,休得放肆,舒老弟之谋略,岂是你能质疑的!”
“无妨,该问。诸位将性命交于我手,听我差遣,心中有疑问也是自然,将军莫要怪罪。”
舒画看向那位副将,道:“实不相瞒,在下出了会些某算,还会画画写字……”
此言一出,十人突然大笑不止。
王道年眼睛一瞪,众人豁然而止。
那副将瞅了瞅舒画,道:“公子既然会画画写字,不如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
舒画点头,看向王道年:“在下斗胆一问,不知将军有多少副将?”
“前些你见过一位,眼下一些,还有一位留在了皇宫。不知舒老弟问起这事有何用意?”
舒画道:“毫无用意,在下只是觉得这位副将与前些日子那位相比,某些方面实在差了些!”
那副将一脸愤怒。
舒画起身道:“画画之事等晚些再,既然诸位大人非要让在下露一手,在下遵命就是。”
罢,舒画取出如来之笔,迎空写字,字形间悄悄灌入一些魂力。
众人纷纷看向舒画,一声不响。唯有那几位修行中人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