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钺忽然唇轻掀,出了声,“让她上来。”
阿木嘴角抽搐地下了马车,脸色一丝不苟,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上,肃声道,“我家主子让您上去。”
弗陵盯着他瞧了又瞧,蜷在两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阿木被她那视线瞅着也心底不安脸上的素然也旋即破功,呵呵地笑了笑。
“我知道您肯定是认出来我是谁了,没错,我就是上回救了你的那个,在破庙,你还记得不?”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有些事情,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但不知道,懂?”
弗陵佯装不解,“这位大人,我想求见指挥使。”
阿木迎着她上了马车后,背着手在身后。
他心想自己本身长相也不算是什么过目既忘了的类型,要不然便是对方的记忆力着实是个短板。
一声长吁短叹后才说起,“主子说的话没错,难怪那双眼,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原来真的眼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