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去请了太医过来,一一为这些夫人好脉。
可夏令仪则是在面对婆婆的询问时,只是说,肚子里的孩子刚才踢了她一肚子脚,害得她肚疼。
到底也是虚惊一场,到底这位如今还是国公府和镇北王府的掌上宝,宜昌大长公主就算再想说她什么大惊小怪,也只能将这股气给咽了下去,慈颜厉色地教训了她一顿后,甩袖离开。
偏偏夏令仪在她走后,故意扬高了声调,像是背后说人坏话一样。
“她连孩子都没怀上过,又怎么知道被孩子踢肚子是什么感觉。”
弗陵瞧出夏令仪的意图,便也有意扯搞了嗓子,“您说谁啊?大长公主吗?姑爷不就是她生的。”
“哪里死,我都听宋襄瑜说了,她的生母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