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工是不是很不好?”
易仲琛指着那一处,轻声说笑,“你看看这歪七扭八,跟蜈蚣一样。”
弗陵面无表情地回他:“……”
易仲琛一瞬噤声。
她抿了一口气,舌尖微微发麻:“我第一次缝,没经验,要将你哪里缝坏了,可别怪我。”
易仲琛吞咽了一口唾沫,乖觉地不再出声,异常配合地不再说些不找边际的话。
弗陵将伤口缝合好后,又上了伤药,朝他道,“这段时间记得不要碰水,我记得你最近好像就是在忙着处理水务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易仲琛微微愣了一瞬,“我不放心……”
“你就算再不放心也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还不放心自己先前下过的决策?还是对你那些部下的能力不放心?”
弗陵到底也不是很清楚他现在做的是什么,只是隐约地听和常年曾经提起了这么一嘴,二十年了淮河修堤一事总算是被提上了日程,当年可是前太子微服私访时,亲自设计的工程,可前太子病逝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易仲琛默默地听着,不时地嗯嗯了一声,“知道了,不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