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哼笑,但心里稍有的一丝不快也在逐渐飘远。
“明知故问。”
程鹤殊:“不喜欢?”
弗陵勾唇,玩笑道:“你换个男医护过来,最好是要体格强健,这样我洗澡的时候他就能公主抱我过去。”
说到这里,语气一耷拉:“不用像现在这一个一样,总要将我先从床上弄到轮椅,再从轮椅弄到厕所,几次三番下来,我骨头都得被她整散架了。”
程鹤殊微微笑着,好像也觉得这个主意颇妙的样子。
弗陵却是有些怵了。
这种事情说说也就算了,真要上赶着实际操作,她怕是最先怂了。
窗外是月,月有莹光,淡淡流转。
程鹤殊将剥好的蟹肉放在白净的瓷碗内,旁边是蘸料。
弗陵舀了一勺子。
“隔壁那个,你最近跟他玩得很好。”
“还算好吧。”
“你们都在玩什么?”
“你不懂的。”
“你说了我就懂。”
“在骂你。”
“......”
“帮我一个忙。”
“就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