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
弗陵顿了一瞬,偏过头去看她:“想再练练。”
栾诗问:“她呢?”
弗陵看了眼,轻笑:“只有我自己。”
于私心里,还是希望孔瑶瑾还是不要来捣乱。
要不然,她不是哭着喊着说累就是闹要休息,就是要人拆解舞蹈动作,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她。
虽说互相帮助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资质实在泰国愚钝。
栾诗哦了一声,似是早有所料,毕竟刚才训练的时候她就多次喊不耐烦了。
而且若不是因为她迟迟拖进度的原因,根本不用熬到这么晚。
“那我也走了。”
她转了转身,打算也离开,从窗外瞟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又看了她一眼。
“你为什么忽然提出要参加这个比赛?”
“出道啊。”弗陵缓缓地低下头去,绑好脚踝上的砂带,一圈一圈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