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弗陵真没他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我好歹是你东家啊,现在竟是连使唤不动了。”她苦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郭善嫦无非就是怕她的病情加重,何况总有一种隐晦的感知,她这是有事瞒着自己。
“那你是几个意思?”弗陵问她时,她却默不作声。
郭善嫦忽然听到什么,掀开了车帘往外看去:“外头有车马。”
到底还是被赶上了,这下要再在想让郭善嫦提前将马匹拉走,怕是更难上加难。
马车被人拦截了下来,有人驭马近前来,说是他们东家要见自己。
弗陵自知如今已然走不了,绷着的后背松了下来,斜斜地倚着身后的软榻,朝郭善嫦道:“他这次追过来,怕是不拿到自己所想要的,不可能两手空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