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正被五六个大汉压着,衣衫凌乱不堪头发撒乱,但依稀能看见那张姣好的面容,女子正在奋力地挣扎,手足并用妄图将近她身的人给弄走,尖叫着:“滚开!别碰哦!”
声音娇媚地快要滴出水来了,一旁还有一老汉被两人扣在地上,老汉不停地挣扎,嘶哑地叫喊着:“放过我女儿!求求你们放了我女儿吧!”
乞求间涕泗横流,让人见之无法不为之动容。
女子见到前面的离愁,双眸一闪,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使劲挣开了抓着自己的大手,一下扑到了离愁跟前,一张美艳的脸上梨花带雨,双眸中尽是乞求,好不让人心生怜爱,紧咬着下唇,哽咽地哀求道:“求求您救救我们父女!”
女子本就娇媚动人,此时娇滴滴的腔调中现又带着哭声,楚楚动人便是说的这样了。
然而坐在马上的离愁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相当不解风情。
“滚。”
女子祈盼了半天只等来了一个十分冷漠的字,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马上的人,不仅是她连一旁的强盗也愣住了。
离愁说完话,黑马便抬起了蹄子,女子只是被惊呆了也没傻掉,尖叫一声往后一退险些才躲过了无情的马蹄。
那几名男子见状将女子粗暴地扯了回去,嘴里还骂骂咧咧:“贱人!找人救你也不会找个好的,选了个这样的孬种!哈哈哈!”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女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那群人看着却更加兴奋,眼神也更加露骨。
红薯已经认准了离愁,离愁一动红薯也跟着动了起来,殷小楼翻身跃下剑鞘未开,直接将擒着女子的几只手给打开了,女子也没想到殷小楼会突然出手,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殷小楼出手一点余地都没有留,刚才若不是带着剑鞘,这几人的手是绝对保不住了。
“滚。”殷小楼学着离愁那般说话,如法炮制也想将他们吓住。
那几个大汉瞅了瞅前面的离愁压根没停下来,也没打算管这边的意思,估摸着殷小楼不是和那人一伙的,几人揉揉手腕相视一笑,心里有了打算。
“又送来门来一个。”络腮胡子哈哈大笑,他们确实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嘛,他恶狠狠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子,哪里有把到口的肉扔了的道理,他们本就没打算放过陈语珊,不过是刚巧真的有人来了而已,才假戏真做,现在既然没人管,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都带走!哈哈哈,刚好山上的几个都玩腻了!”络腮胡手一挥,刚散开了的人又围了上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离他们最近的陈语珊。
陈语珊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拼命地向后缩去,而那些人有了歹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一把就将陈语珊给扯了起来,陈语珊吃痛,眼泪哗哗就留了下来,那些人此时可容不得她呼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只能胡乱地在地上乱蹬。
而络腮胡子直接上前去抓殷小楼,殷小楼倒是惊奇,自己真的看上去有那么弱吗?眼前这虽然牛高马大但步子杂乱无章的男人都敢这样轻视自己,自己刚才还怕控制不好力道误杀了人。
“乖乖和我们走,免得吃苦头,长得这么俊,大爷们一定好好疼你。”说完,便伸手想去摸殷小楼的脸。
殷小楼嫌弃地看了一眼那被晒的发黑的手,赤莲向上一提,剑鞘落入了左手,寒光一闪,络腮胡都没看清殷小楼怎么出招的,就抱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连连后退。
“你……你……”络腮胡惊恐地看着殷小楼半天话都说不全。
剩下的几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殷小楼可不会管他们怎么想,两步走上前去,那几人也是瞠目结舌,其中一人突然松开手一鼓作气直接跑了。
剩下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手中的陈语珊也变成了烫手山芋,也一溜烟地跑了,片刻间原地只剩下了陈语珊和她父亲,老人刚也看清了那群人的意图,心有余悸地抱住了自己的女儿,险些就将自己主动送入了狼口。
看着抱作一团的父女俩,殷小楼将赤莲收了回去,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道一步都还没走出去,陈语珊一把拉住了她,仰着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望着殷小楼,挣开了她父亲,跪在了殷小楼面前,“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语珊无以为报。”
“举手之劳罢了。”殷小楼将她扶了起来,目光却望向了离愁去的方向,想也不用想,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把自己放了的,一眼就看到了远处那个黑影。
女子慢慢起身,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柔情,盈盈一福身眼中盛满了泪水,“姑娘的举手之劳却是救我父女于水火之间,救命之恩小女子就是倾尽一生也无法报答一二。”
殷小楼被女子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讪笑着就把红薯吆喝了过来,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这应该也没耽误多少时间。
就在殷小楼翻身坐到红薯身上的瞬间,又突然被陈语珊给拉住了。
殷小楼眼皮跳了跳,看着泪痕犹在的陈语珊好脾气问道:“姑娘还有何事?”
陈语珊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泛白,眼中波光流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小心翼翼问道:“姑娘,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
殷小楼有些应付不来陈语珊这样水做的女子,略僵硬地问道:“姑娘直说无妨。”
“这山路上盗匪霸道横行,父亲年老体弱,我又手无缚鸡之力,今日若不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