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煞此时内心骤起杀意:“她到底猜到我多少想法?莫非?”此时夜离再次说道:“你未必能杀我,你的目的我并无兴趣。相信我,不要做无谓的拼杀,你我非友亦非敌。”影煞摇摇头收起杀意笑道:“将军得你真不知是福是祸。”夜离道:“彼此彼此。”之后两人无话。
另一边长安城郊外,秦平带着一众天策将士奔袭而来,此时天色将暗,四周显得格外寂静,微风扫过之中似有兵刃交加之声,残云下一声鸦啼令人不寒而栗。杨子云说道:“可怜归鸦,无处啼人家!”听罢众人皆黯然。
秦平说道:“各位,此去不过十里便是神策大营,守军两万皆为精锐,我直取将营而去,你等在此接应,我若失手,不必救我!”语毕即刻准备拍马而去,此时杨子云策马拦下道:“秦将军且慢!你若如此杀去必九死无生,只是白白送命罢了!”秦平道:“封于琼乃天策血案真相之关键,如今他就在眼前我绝对不会错过,既是我等九人一同前去,也断然不是两万敌军的对手,与其全数覆灭不如我孤身一搏!”而就在秦杨两人对话之时,一队神策巡骑正往秦杨等人所在而来……
半个时辰之后,十里外神策将营之内一八尺壮汉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两侧偏将七八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痴笑四起。中间两女子一人吹笛一人舞剑,笛声袅袅,剑舞四方。壮汉拍岸称赞道:“好!好!好!过瘾!我封于琼高兴!妈的!赏!都赏!哈哈哈哈!”说着便拿出两颗硕大夜明珠叫二女来拿,两女子低眉曲腰道:“谢过将军。”同时两人相试一笑,皆瞬息运行功力,笛上一股阴柔内劲顿时缠绕,那边双剑已是寒光将现!可怜这封于琼本也算神策一流高手,可此时酒过三巡,心念美色竟是不觉自己已是命在旦夕之间了!
正待二女出招时,营帐外突然摔进一人,封于琼被这突然的变故吓醒了三分酒意,大喝道:“何人!”此时其余偏将也相继惊醒,二女见有变故只好压下功力以待时变。只见帐内又进一人道:“报将军!我等北营巡骑在将营外遭遇天策残兵!混乱中抓获此人,恐天策残兵有所图,特押与将军发落!”
封于琼打量问左右道:“今晚可是北营巡防呀!营内诸将只顾玩乐哪里记得哪营巡防啊?”来人含糊答道:“应是北营巡防!应是北营巡防!”封于琼狐疑道:“为何只你一人归来啊!其余巡骑何在?”那巡骑答道:“天策虽残兵败部,但是战力极强,只有我混乱间抓住一人逃走,其余弟兄均被斩于马下。”
封于琼正欲继续发问,想不到地上被绑的天策士兵突然暴起冲向封于琼,结果尚不出两步,便被身后巡骑一刀砍中后背,那巡骑正欲砍下第二刀时封于琼大喝道:“混蛋!砍了他我还问个鸟蛋!”巡骑即可跪地道:“将军息怒!此行天策皆异常凶悍,恐伤及将军一时心急。”封于琼道:“哈哈哈!好!衷心护主!值得赏!你有功,说,要什么赏赐?哈哈哈哈!”
巡骑答道:“秉将军,我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在军中不得重用,我只愿得将军提拔随将军左右杀敌建功,他日将军封王拜相我愿做府中一家臣!”封于琼听罢狂笑道:“好!哈哈哈哈!好啊!我军中竟有如此可造之材!好啊!你不必再回北营巡骑,从今往后你为偏将军!”巡骑即刻道:“谢将军再造之恩!”旁边一众偏将心道:“此人拍马功力了得!”
封于琼看着地上天策士兵问道:“你等一行有多少人?来我神策营地干甚?何人领兵?”地上天策士兵满脸是血咬牙道:“我等天策府数万将士不到天明即会踏平此地!到时你便知是何人领兵!哈哈哈哈!”此时巡骑偏将道:“秉将军,属下于之遭遇之时所见应不过十数人,全部轻装,身不覆甲,交锋不到片刻得胜却退。想必是来探我将营虚实,以便主力精锐直取而来,我巡防时观我军营垒皆未做战备,若此人所言属实则将军危矣!”
封于琼问道:“你可有办法?”巡防偏将道:“如将军不弃,我愿领将营内所属精锐星夜追赶,取敌将首级献予将军,若不成则死战已护将军撤退!”一众偏将说道:“若此时天策少数精锐来袭,将营无兵可用将军岂不危险?”巡骑答道:“若将军只予我三千精锐我亦愿往,况众将军皆武艺非凡,少数天策何惧之有?”
此时忽闻帐外杀声四起,一将士入帐报道:“将军营外小队天策突然杀出焚我粮草,得手欲退!”封于琼听罢大怒指着巡骑偏将道:“你带我将营一万精锐出阵追杀,取敌将首级来见我!”巡骑偏将道:“领命!”即刻出营整军出发了。
封于琼骂道:“妈的!天策府真是阴魂不散,扰了老子好兴致!快叫人收拾干净!把这个天策给我压下去看好!”
此时地上天策士兵说道:“我天策府是军魂不散,绝不会灭亡!”封于琼笑道:“你个狼崽子懂什么!天策府不亡才怪!你们这些看家狗,安禄山一直忌惮你们天策府,想要除掉却没什么机会,没想到朝廷内部既然也防着你们。你说!这天策不亡是不是天理难容啊!哈哈哈哈!”
地上天策士兵发抖问道:“果真如此?”封于琼不屑道:“问得如此清楚做甚!你命不久矣,少瞎操心,压下去!”此时地上天策士兵突然笑道:“也罢!你知道就好,换个地方我会让你说出来的。”说话间竟然挣脱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