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两个字对杨溯来说是莫大的禁忌,他刚好看到了一个盗窃了江南林家的玉观音的案子,“最近武林盟抓了个盗贼,但是脏污却不知所踪,这个人似乎在耍我们玩,我在想要怎么撬开他的嘴。”
“那还不简单,严刑逼问呗。”
“……”杨溯叹了一口气,“算了,看完这些我亲自去看看。”
杨溯做起事来十分的认真,许和平在旁边搭不上话很快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而窗外远处的人影一直都无人发觉。
暗鸦看着里面的少年,有些不明白小黑为什么会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但是小黑不是普通的鸟,既然会把自己一路带了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发现。
杨溯在这上面花了不少时间,处理好手中的案宗之后想了想之前提到的那个盗贼,看着天色将晚,这件事早晚也要解决想想便出了门。
等他人走后不久,紧闭的窗户就从外面缓缓打开,一个黑影瞬间就略入了房中,小黑紧随其后,径直飞向了之前放着赤莲的角落。
暗鸦随即跟了上去,不过那个地方早就在杨溯发现自己房间被动过以后把东西转移开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小黑不是人再聪明暗鸦也不可能知道它在想什么,为了防止杨溯去而复返还是把在角落依依不舍的小黑给带上离开了。
杨溯离开自己的住处就直接朝着后山去了,他这么些都在武林盟已经着手处理过不少的事,出入武林盟中各个地方已经成为常事,守在外面的守卫并无人会拦着他。
在管理地牢的人那里要来了钥匙他就一个人进去了,等审问完那个盗贼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提着食盒往地牢深处走了。
杨溯皱了皱眉觉得这个人看着有些眼生,那个佝偻着的老人就像看不见他一般地从面前就那样走了过去。
他看着老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那个方向里面好像并没有关着人。
这边的地牢不是关押那种江湖中穷凶极恶的恶徒,所以地牢里轮班的守卫相比就会少一些,他走到拐角处随意问了一个人。
“你说那个人是个聋子,前几天张伯带回来的说看着可怜就让他帮他送送饭。”
听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杨溯回头看了看那个老人消失的方向心里还是觉得有一点奇怪,走到门口找人要来了关押在这里的人的信息,目光触及某个方向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
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杨溯看着幽深的通道慢步朝那边走了过去,刚刚走到了刚才见到了提着食盒的老人的位置就看到了那个身影从远处走了出来。
他站在原地看着老人慢吞吞地往这边走开,脚步轻且慢,对他这么个大活人视若无物,又是从他面前径直走过。
杨溯想了想便朝着老人离开的那个方向走去,既然里面关有人,那这个人进去会是给谁送饭?
左右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顺着通道往深处走去了。
……
昏暗的牢房中,殷小楼背靠着墙壁上静静地坐着,闭着眼的样子仿佛在熟睡,直到身边躺着的人有了动静她才睁开了眼。
“醒了?”
莲衣昏迷了几日终于醒了过来,一时间还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听到了声音眼神才找到了焦点。
“夫人!”她挣扎起来,但一动身上的伤口就撕扯开了。
殷小楼伸出了手,“你身上有伤,先躺着休息一会儿。”
莲衣这个时候终于看清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双美而空洞的双眼,“夫人,你的眼睛!”
“无碍。”
莲衣心中震动,手紧紧握紧成拳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隐忍着心中的愤懑,“是莲衣没用!没能保护好夫人!”
殷小楼偏了偏了头,她看不见莲衣,但是听得出来莲衣声音中的懊悔与自责,莲衣这样简单的人若是说谎一眼就能看穿。
“你再动伤口又要裂开了。”殷小楼幽幽出声。
莲衣挣扎从地上起来,见到了殷小楼之后她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这让殷小楼有些意外,伸出手拉了莲衣一把。
起来后的莲衣扑通一声就半跪在了殷小楼面前,殷小楼手刚刚伸出去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她的动作。
她皱起眉头,“你这是在做什么?”
“夫人,莲衣曾经答应过教主将你视为同他一样,可是我……”莲衣说话间已经是带了哭腔,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没有掩饰自己的脆弱。
“不用往下说了,莲衣。”殷小楼却很平静,她知道对莲衣来说,唯一效忠的人也只有季修宴而已,无论那是什么感情,也无论她做过什么,在她的立场上来看都是为了季修宴。莲衣这个人心思简单,如果她真的是答应了季修宴的话,就绝对不会违背。
她微微前倾身子,“我有话要问你。”
不等莲衣应声,她就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用你来要挟我交出沉香令。”
殷小楼的语气冷静的可怕,莲衣看着她漠然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怕现在这样的殷小楼了,“属下不知。”
“那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不知。”莲衣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我并没有管你的死活。”话出殷小楼等感觉到莲衣的情绪变化,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刻意压低了声音,“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明白,沉香令是我们最后的地盘,如果给了他们我们必死无疑,不给或许会死,但还是会有一线生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