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光冷冷地看着杨成言,“你还不明白?”
“当然不明白,岑老我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独来独往,从来不与其他有过什么交道,你担心的那些根本不会发生。”杨成言得知杨和光让叶衡对岑老动了手之后终还是没有忍住,“他这次肯出手帮我们已经是破例了,无论是那个禁术还是布的迷阵都是他的功劳!”
听着杨成言替岑老辩解,杨和光只是冷笑,“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你竟然也敢用,如果这个局势,已经有人对我们有了怀疑,稍有不慎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人情感而坏了大事!”
“大哥!我最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杨成言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陌生,“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做事是越来越冲动了,甚至也越来越容易发火,放在以前哪怕你对岑老有所猜疑也不应该是马上就要将人除掉啊。”
而且更加不会当面斥责我,这句话杨成言没有说出口,相比质疑,他是对杨和光所作更加的不解,这些日子杨和光有些地方变化实在是有些大了。
听了杨成言的话,杨和光心中就掀起了惊涛骇浪,陷入了一片迷茫当中,放在以前,哪怕他对庇岑老的做法不满也不会当面斥责于他,更别说还被他发现了自己派人去杀那个老头。
“是不对劲。”杨和光喃喃自语。
杨成言见杨和光如此,也没有话继续说了,杨和光自从回来以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是他。”杨和光想起了一个人,顿时就咬牙切齿了起来,“我以为他只是负隅顽抗,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自己做饵暗算了我!”
“是谁?”杨成言问道。
杨和光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季修宴!”
他重重地拍了拍手,“年纪不轻却老谋深算,还真的着了他的道了!若非你一言点醒过,恐怕我就要栽在他的手里了。”
杨成言紧张了起来,“这怎么说?”
“他当初与我交手,我以为他只是利用他知道婆罗经想要对付我,但是婆罗经是何等绝妙之物,凭他一己之力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不过是以为他在拖延时间,可是没有想到他却是在借此想让婆罗经反噬于我,我回来后便开始闭关,起初我只是以为是在与他交手的时候受了伤,诱发了婆罗经的后遗症,经你一说,我才发觉了不对劲,如果我再继续闭关下去,恐怕总有一日会走火入魔!”
说到这里杨和光的脸色已经是十分的难看了,他回来以后体内内力运转不畅,他不过是以为是在和季修宴交手的时候受了点伤,他知道婆罗经是有多么忌讳受伤,一旦受伤这个东西就会顺藤摸爪找到自己的弱点,然后攻破,婆罗经既成就了他,同时也是他对大的对手。
“看来这个人的确不容小觑。”杨成言也感到一阵心惊。
“不容小觑又如何,不照样还是得死。”杨和光话刚一说完,体内的内力又开始乱窜了起来,“沉香令一事办的如何?”
杨成言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她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死活。”
“不在意是吗?”杨和光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我记得当时追来的九华宗弟子是东方临带来的人吧。”
“是。”
“那他肯定还会来宿阳城,让人盯着他们,一旦有了他们的踪迹就将他们一网打尽,看看她的嘴还硬不硬。”
杨成言有些犹豫,“可是东方临是九华宗的峰主,又是孟宗主的师弟,这样做会不会激怒九华宗?”
杨和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孟初年来的那封信是巧合?有些事情这个老狐狸恐怕比谁都知道的清楚,季修宴是季家的人,又恰好是他的弟子,他能不知道当初季家被灭门的事情?”
“你是说孟宗主已经知道了?那关于那个人的事呢他会不会也知道了?”杨成言惊骇。
“就算他不知道,他包庇季修宴也是事实,他不出手只是因为没有证据也没有把握能搬倒我们,我们对东方临出不出手都影响不了大局,孟初年只要一日没有证据就一日拿我们没有办法,至于那个人,天底下除了你我还能有谁会知道?”
话刚说完,杨和光感觉到一阵内息堵塞,脸上露出一丝隐忍的痛苦之色,额头上一颗又一颗的冷汗不停地冒了出来。
“已经这么严重了?”杨成言有些不敢相信,这才多久杨和光竟然又遭到了反噬。
杨和光强行压下了体内翻涌的内力,“已经没办法了,他太了解婆罗经的弱点了,几乎都是在针对婆罗经来毒对付我。”
杨成言眼神暗了下去,手在袖中紧了紧,“那现在必须再过去一趟,不然让婆罗经做了主宰。”
“如果再去,未免也就太频繁了,对那些孩子对我都不是好事。”杨和光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如果这个办法失控,就必须下更大的计量。”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能有事,如今不止是魔教,不知道有多少在盯着武林盟,你一旦出事武林盟就完了!”
“必须早点把殷小楼的嘴给撬开,殷玉楼被囚禁了十几年能忍住,我不信她一个普通人还能忍的下去,尽快把东方临抓住才是上策!”
这个时候躲在外面的杨溯已经是脸色惨白一片,他们的对话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想象的一切。
当年的殷玉楼不是被杀了而且被他们秘密囚禁了起来!他们囚禁殷小楼也是同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