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球传给我!”
“不给不给!有本事自己来拿呀!”
门口几个小孩子围着一个藤球玩的不可开交,周围一片全是小孩子的嬉笑声。
“怎么这么热闹?”秦距一大早出门就听到周围一片欢声笑语不由地心生疑问。
“几个小孩子在那里玩。”
秦距顺着声音方向看去,确实看到了几个小不点凑在一起,也未曾多想,很快就离开了秦家。
纳兰余光已经将一切收入眼中,把藤球往外面一抛,“你们都赢不了一点儿也不好玩,我要回去找我娘了!”
话说完撒丫子就跑了,留下了几个气鼓鼓的小孩子。
纳兰一趟就跑回了才买下的宅子,进门刚好就撞见莲衣,莲衣脾气并不是太好,纳兰悻悻退了两步,“莲衣姑娘早呀。”
“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儿,我刚刚瞅见秦距离开秦家了。”
莲衣会意,“我知道了,你继续回去守着。”
等莲衣将情况告知给殷小楼的时候,她难得地笑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送上门来了。”
……
“三爷,这是今年的账目。”
秦距接过账本,和周围几人一起商量了起来。
“对了,三爷,最近怎么都见不着秦老爷?”
秦距神色未变,“最近二哥的身子不太舒服,大哥脱不开身。”
“二爷真的是可惜了。”
“都是命。”秦距不太想继续说下去,带上了账本很快就离开了。
他只带了一个贴身小厮,主仆二人收了账本就离开了这里,走在街上,秦距心事重重,没有太注意到身边的情况。
刚出去没走几步路,就撞上了一个人,应该说是来人撞到了他。
他身边的小厮不太客气,“你这人怎么走路的?这么宽的路都能撞上来!”
秦距不喜欢被陌生人碰到,看着撞到自己的男人尤其是这人还没有马上走开的自觉的时候,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自己往旁边退了两步,这才看清了撞他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一副术士大半,手中拿了个旗子,上面写着占卦算命几个大字。
一看就是个江湖术士,秦距连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也并不想打算和这人又过多的纠缠,遇到这种江湖骗子最是麻烦,明明没有的事都能被他们吹得神乎其神。
“这位大侠,等等!”没想那人反倒是把他给拦了下来。
秦距身边的小厮立即就站了出来,“你这破道士想干嘛?快到走开!我们可没精力听你胡说八道!”
这个道士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笑得意味深长,“我观这位大侠印堂发黑,气运不顺,最近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秦距根本不想理这个一看就不专业的道士,别的道士上来好歹会假意算上两卦获取别人的信任,这个人简直就像疯子一样,上来就指着别人说印堂发黑气运不顺,要是遇到个脾气暴的,怕不是会惹一身腥。
“诶!你别走呀!”道士看着秦距走了,又几步跟了上去。
“嘿!我看你有完没完了?是不是要吃点苦头才肯罢休啊!”小厮已经做出了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道士哈哈笑了两声,“我知道你们肯定信不过我,不过呢,我这人乐善好施,不会收你们一分一厘,就权当我是在积善行德了。”
“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
道士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纸袋,没有多大,有些像是药铺里抓药的那种纸,他直接塞进了秦距的手中,“年轻人,就是要多听劝,不听老人吃亏在眼前。”
秦距看着自己手中被强行塞过来的纸袋,总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再抬眼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道士的背影,他收回了目光看着纸袋,三两下就将其拆开了来。
里面竟然是一些药材,他还不至于以为道士会有什么好心,一个陌生人而已,哪怕这是灵丹妙药他也是不敢下嘴。
“黄蜡、松香、血竭……金疮药。”秦距心中一惊,细细翻查起来了纸袋中的药材。
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任何一家药铺里都可以买到,也是最简单的一种金疮药。
金疮药,他的手紧了紧,把药塞给了小厮,“你先把东西带回去,我去去就回!”
小厮还没来得及答应,秦距就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秦距运起了轻功,朝着那个道士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此时腹部似乎仍旧一些隐隐作痛。
一个自己撞过来的道士,无事献殷勤,还送了自己一包金疮药,所有的巧合凑到了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一路追去,终于在城门口看到了那个道士,道士在城门前抬了抬头,抖了抖自己手中的旗子便朝着城外去了。
秦距见到了人,更不可能罢休,但是那个道士却好像发现了他的踪影,脚下的步子越发仓皇,到了最后竟然是跑了起来。
“站住!”秦距在分叉路上拦住了他。
道士故作无辜,“这位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贫道刚才给你的药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秦距眯了眯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道士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我是什么人,秦三爷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
道士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看来秦三爷有些健忘呀,前不久我们才见过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忘了。”
“我们见过?”秦距细细打量着这个道士,没有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