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当晚输了,自然不会把当晚的事情告诉杨和光,虽然她对叶衡是恨之入骨,但是叶衡身上还是有某些东西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
哪怕是成为了杨和光的杀人机器,但是叶衡身上还有些许他身为剑客的本质存在。
如果杨和光不知道玉歧山还活着,那对名剑山庄出手就可以说的确是恼羞成怒了,甚至说有些慌不择路了。
她也不太清楚是什么让杨和光现在变的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沉稳了,放在以前这一点也不像是杨和光会干出来的事,他最爱惜羽翼,从来不会拿会影响到自己名声的事情来做赌注。
哪怕当初被逼到了不行的地步,他宁愿将她的行踪公诸于众也不愿意背负那些猜测,就可见他到底是多在意自己这个盟主的名声。
“他只是派人暗杀你?”
玉行歌嗤笑了一声,“若是如此便好,可能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出了点事,死了个姑娘,被人莫须有地栽到了我的头上,若非父亲强压了下来,现在恐怕我的名声就没现在这么好听了。”
“看来你的确也不好过。”
“杀人诛心,我是玉家的长子,他当然是想要毁了我。”
如果说堂堂的名剑山庄下一任接班人的名声毁了,个人的名誉是小,但是绝对会影响到名剑山庄整个的名望。
殷小楼静静地品了一口热茶,“他在用自己最怕的手段来对付,看来他的确是慌了。”
“此话怎讲?”
“他如果不慌又何必对你们动手,只不过是抱着一点希望想把我给逼出来而已。”殷小楼“看了看”玉行歌,“九华宗他动不得,他也没有把握动了九华宗我会买他的账,毕竟九华宗那么多的人,死几个不相干的又关我什么事呢?但是你们怎么说都是大师父的至亲,他在赌我会不会坐视不管,我出现了那么就称了他的意,我无动于衷他也没有损失,毕竟怎么说算起来大师父还是坏了他的好事,也算是仇人了。”
“可惜事与愿违,但现在都还没能杀得了我。”
“少庄主没有遇上叶衡?”
玉行歌答道:“这一点道有一些奇怪,来人里并无叶衡这一个人,不然真遇到他还很棘手,叶衡的实力绝对是在世上顶尖的存在,恐怕也没多少人会是他的对手。”
“没有让叶衡来暗杀你,有些不合常理。”殷小楼手中的动作一顿,“会不会是去对付名剑山庄的其他人了?”
玉行歌脸色并不太好看,“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父亲那边也并未见到过叶衡。”
“那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要对我师父动手?”殷小楼的眉头紧紧皱起,“莲衣,你上次打听我师父的行踪可有什么异样?”
“并无,东方前辈一直都和九华宗的弟子待在一起,杨和光不可能光明正大对他们下手。”
“那叶衡会去哪里?”殷小楼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紧紧闭着的窗户那边有些些许动静,殷小楼一个手势,莲衣人已经到了窗户边上。
莲衣感觉迎面一阵风声,微微一侧身,一道黑影便从外面被投了进来,就像一个沉重的沙袋一般撞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殷小楼看不见一时间也不好判断是什么。
玉行歌见了,微微启唇,“是暗杀我们的那一批人。”
殷小楼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样子,窗那边的莲衣已经合上了窗户,“夫人,这是活口。”
说罢莲衣便上前检查,确定了黑衣人口中没有藏毒才放下了心。
“方才过来的可是当他晚上的那一位带面具的大侠?”玉行歌有些好奇。
殷小楼笑了起来,玉行歌见状脸上有些没有绷住,似乎自己讲了一个笑话而已。
“少庄主,星辰教的人哪里来的大侠一说呢?”殷小楼觉得玉行歌似乎对他们还是有一些误会。
“是我失言。”玉行歌起身,不过刚才殷小楼的话也算是默认了。
他自小在名剑山庄中长大,习剑练武,接触到的基本都是名剑山庄的人,到后来行走江湖历练,那个时候魔教已经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也就一个殷斐然在撑着场子让人不至于将星辰教给淡忘了而已。
要想真的和魔教的人交手,很少会有那个机会,他也不知道魔教到底有些什么样的人,魔教中口耳相传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个魔头而已,殷玉楼殷九章穆三娘这些人的话他早就快听起了茧子,而后来至于魔教中还有什么人,他也不清楚,不止是他很多人都不清楚。
乃至于,甚至根本不知道魔教的教主到底姓氏名谁又是什么模样。
那次和暗鸦合作,才是让他见识到了魔教到底是怎样藏龙卧虎的一个地方。
无论是实力还是计谋,暗鸦的存在都让他感到惊讶,而如此强大的一个人竟然只是影子,既不是魔教的使者也不是护法什么都不是的一个,就像一个影子一般的存在,但是即使是如此,他还是那般的沉着与强大。
至于莲衣,他还真的没有将其认出来,当晚天色都已经暗了,一片乌漆嘛黑又忙着逃命根本没有余地,更别说现在的莲衣还是经过了乔装打扮。
不过在他看来能时时跟在殷小楼的身边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他对魔教的这些人逐渐产生了不少的好奇,只是他面目素来冷峻,和自己父亲只有两三分相似,剩下的倒是很像玉歧山的那般做派,跟本看不出来心底到底是有什么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