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用人,自然是星辰教里的人比殷斐然找的那些趋炎附势的小喽啰要来的好,殷斐然到了这边当然是能用他们就用他们了。
跟着殷斐然是混的比较好,但是随之而来的风险那可就不是一般了,也就这些涉世未深的人还能够跟着他而已。
殷小楼找来了这边的一个小管事,她不说和殷斐然有矛盾,这地方离星辰教那么远谁也不会往上面去想,而且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还有血缘上的关系。
“我刚才说的话都记清楚了吗?”
小管事严肃地点点头,“属下明白,定然一个字都不会漏。”
“殷护法之前因为犯了错,被罚到了这边,但是他始终还是我的叔叔,只是他这人脸皮子薄最是好强,至于我在他面前就不用提了,免得他又心生不爽。”
“是。”小管事将殷小楼的话全都记在了心里,转身就退了出去。
殷小楼满意地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但是一直守在暗处的人却一刻也都没有放松过,他的视线一直都在这里面的装潢里打转。
对这里的一花一木都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他不喜欢这个地方,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直觉,就像遇到殷小楼,遇到那个红衣男人一样,他早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和这些有过什么牵扯。
一多想,后颈上那两个地方就如针刺的一样疼,就像是在阻止他回忆。
“你怎么了?”殷小楼注意到了他些许不一样。
“没什么。”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余光瞥了一眼在旁边看好戏的小黑,小黑立即就把头扭了过去,飞到了殷小楼的手上。
有了小黑的打岔,殷小楼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起身把小黑放到了他的手臂上。
“带它出去洗个澡,我要睡一会儿。”
一人一鸟都愣了一下,小黑震惊于殷小楼竟然把它交了出去,只是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就被连抓带提带了出去。
殷小楼收回了视线,越来越有意思了,小黑不是人也不会人那套分析利弊,而且天性使然,这个昆北的霸主对于自己的实力是极有信心的。
哪怕在面对顶级的高手时它也不会有胆怯,甚至说一句眼高于顶也不为过,就连和她之间都是经过了很久的磨合才能有了今天的默契,要说让它真的对一个相处短短一段时间的人顺从那还真的不太可能。
躺在榻上,殷小楼平静了许久的心终于是有了一丝波澜。
而这个时候小黑只能乖乖地待在某个人的手心里,要是换了个人它就下嘴了。
就在它快要认命了的时候,突然它就举了起来,本能地就要张嘴去啄捉弄它的人,但是在认清眼前的人的时候立马就把头给缩了回去,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还算听话。”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一道黑影一闪已经是离开了原地。
小黑这个鸟被人带着飞还是鸟生第一遭,等人停下来以后竟然还感觉有些晕。
冷眼看着走过去的几个守卫,他莫名的有些反感,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清楚,但是来了这么一遭他更是肯定自己曾经可能经历过的什么,人的本能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小黑,小黑立马心虚地就把头扭开了。
没有和这个小东西计较,他看着不远处的方向,心神一动朝着那边过去了。
他虽然对自己的过往不清楚,但是对自己的实力估计还是很有把握的,就比如刚才走过去的那些守卫根本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对这个地方的介意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有些东西他必须要弄清楚。
但是现在天还没有黑,而且那边殷小楼还在等着,他跟了她这么几天也知道她如果没有人守着几乎是睡不着的,又看了看手上被委托的任务,在附近转了几圈后找了个水池就把小黑给丢了进去。
水池里的小鱼游来游去,小黑两只爪子立在水里稳住了身形,正在和池边上的人对峙着,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自己扑水去了。
不出意外拎着小黑回去的时候殷小楼根本没有睡,略显嫌弃地把小黑放到了准备好的鸟架上。
“一会儿随我出去走一趟。”殷小楼靠在窗边,心情看上去好像还不错。
这个时候小管事才到了殷斐然所在的候月殿,得了殷斐然的应允他才得见。
殷斐然看着下面平凡无奇的人,端起架子淡淡地开口,“就是你说有要事找我?你可知道戏耍我的下果是什么吗?”
说话的时候还是他一贯的那种阴恻恻的语气,让人一听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管事没和他打过交道,但是也知道这位大人不是太好相处,但是一想到殷小楼说他只是脸皮薄,恐怕这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吧,想到这里对他的畏惧也去了不少。
“属下的确是有要事禀告!”
“别以为我不知道,星株这里平日里都没有什么事,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偷闲耍懒,我不来的时候没有事,我一来就有事,如果被我发现你胆敢戏耍我,你这条命我就先替你收着了,知道吗?”
小管事心神一凛,“是因为收到了急报!是星辰山的莲衣姑娘的求救信!”
殷斐然一听到了莲衣的名字,眼睛顿时就亮了,他知道莲衣那边有正派的人去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收到消息了。
“她现在身在何处?”
“正在不远的荔长县,我们这里离那里最近,所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