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可攻退可守，简直太划算了。
此时的冯志远，便像前世一样，生出了要将柳蓉香当成备胎的心思。
夜云岚出生的伴随天赋便是擅读人心。
不过一眼，就看出了冯志远的心思。
而通过夜云岚看到一切的柳蓉香，则是借助着她的天赋，清楚感应到了冯志远的想法，看清了他眼中的意图。
柳蓉香本就憎恨冰寒的心，彻底凉凉了。
留存在心头最后那一丝丝的倔强，和幻想彻底消散。
她本以为，他如今这般紧追着狐仙扮作的自己，还是有着喜欢自己的情分在的。
她本以为，是自己笨，不像狐仙那般恣意释放着她该有的美，才会让他变了心。
现如今，她才终于彻底相信，他根本没有心。
最初来到柳府，浴室的算计，以至其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刻意为之。
为的，只不过是她代表的利益。
感情？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