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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玉夕皱眉停下说道。
慕尧几人同样停下脚步,观察着四周,恐防有后手在等着他们。
在他们准备继续前进的同时,眼前景色突然之间变换,似乎失去了方向一般,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是为了阻拦他们的步伐。
“对于阵法你了解多少?”慕尧突然转头看向玉夕,笑着问道。
玉夕想了一下回道,“一二。”
慕尧抿嘴又是一笑,这短短的相处,他倒是对玉夕有些了解,她要是说一二,那真是一二,并不是谦辞,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谦虚的时候。
“那么,让我来吧!”
玉夕挑眉仔细看了一眼慕尧,“你能破?”在她看来,这个阵法有些复杂,若是要她破,需要时间,但是现在耽误不得。
“自然。”
“多久?”
“一炷香。”
“恩?”玉夕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些怔忪,这么快?一炷香的时间,那和柳舒君几乎在伯仲间,没想到他竟也精通阵法。“好!”
退到慕尧身后,玉夕紧盯着慕尧的动作,这是个学习的机会。
慕尧闭眼感受了下四周的气流,随后脚尖轻点,人已飞出,看似胡乱的跳跃,但仔细看就能知道,他的走位颇具章法,显然是在破阵。
一炷香的时间未到,面前的景色再次转换,与之前看到的相同,慕尧面色有些发白的走到玉夕身后,像是说让她接着带路。
“无事?”玉夕看到他脸色有些不对,罕见的问道。
“无碍,费了些真气罢了。”如果要是按照正常的破解之法,时间可能要更久一点,但是他动了真气也要在最短的时间破阵,怕是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玉夕再次看了慕尧一眼之后转身往里走去,那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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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刚到竹屋门口的时候,乔飞元面色一变,推门一看,脸色顿寒。
他身后的侍卫同样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竹屋,冷汗瞬间湿了鬓角,顺着下颌滴落,在他们的地盘将人看丢了,他们罪无可恕。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乔飞元嘴唇紧抿,看着身后跪着的众人寒气肆意,他们这么多人竟然让一个大活人在眼皮子底下离开而不知,的确该罚!
“将人找来,至于责罚,等人找回来自行去领,若是人找不回来,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是。”众人流着冷汗应是离开。
乔飞元走到柳舒君曾经躺过的床边,静静的看着,随后走到桌边,拿起柳舒君曾经喝过的茶杯,指头轻触,像是在抚摸最为珍贵的心爱之物。
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书桌,本干净的书桌上正放着一张纸,那是之前没有的。
走过去,拿起来。
面色不变,但是拿着纸的手一抖,险些让纸滑落。
紧紧的将纸握在手中,乔飞元没有留恋的走出了竹屋。
笔直的身子,坚毅的背影,怎么看,似乎都带着些许的落寞。
竹屋内,书桌旁,地上一堆粉末静静的随着门口吹进来的风四散。
也将刚才那个失控的情绪吹散,再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