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稳稳的声音传出,兰冥推门走了进去。
慕尧抬眼看向走进来的兰冥,目光定在他手上未曾离开。
兰冥右手一颤,随即稳住,上前递给慕尧,“兰泽方才传来的消息,属下还有事,先出去了。”
慕尧接过后,紧紧握在手中,等到兰冥将门关上才摊开手掌,一个小小的纸团静静的躺在掌心,竟让他不敢打开。
感觉心跳加速,手指微微的颤抖,慕尧压下不稳的心绪,拿起纸团打了开来。
迅速浏览一遍,没有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慕尧嘴角轻扬,才再次开始浏览纸团上的内容。
这次看完之后,长舒一口气,将纸团折好,收了起来。
云和?这个名字他听过,只是碍于不是一个国家,没有打过交道,不知是否真的可以治好。
但是有了这个消息,也足以让他的心落下一大截了。
有希望总比没有要好,就算是需要很久的时间,他也等得。
***
一路行来,柳舒君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好不容易有了醒的时间,柳舒君就让玉芜准备笔墨。
“小姐,您身子软,还起来写这个做何?”玉芜扶着柳舒君起身,心疼的说道。
这才短短的几天时间,柳舒君竟然瘦了许多,本来就不大的小脸现在更是她一个巴掌就能盖住了。
在玉芜的印象中,她家小姐从来都是活蹦乱跳,何时像现在就连起身都需要她扶着。
想到此处,不由的眼眶一红。
柳舒君转头看着眼泪马上就要出来的玉芜一笑。
自从她病了,一直都是玉芜在贴身照顾,知道她身子不适,她也不唠叨了,只是偶尔总喜欢来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人是她。
“玉芜啊,我这实在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看到你这般嘤嘤欲泣的模样,说不定瞬间就化身为狼把你扑倒了。”
玉芜小脸一红,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小姐,你就会欺负我。”
“好了,不笑你了,你也别哭了,你家小姐我命大的很。”柳舒君笑着说完就低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到,柳舒君感觉自己浑身疲乏,有些受不住了,让玉芜将东西收起来,再次躺了下去。
“你感觉身子如何,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会儿。”乔飞元上了马车担忧的问道。
柳舒君皱眉看着乔飞元,“臭小子,没有礼貌,以后要叫姐姐,知道了吗?你呀你的,像话吗?”
这个时候,柳舒君还在计较这个问题,让乔飞元一阵无奈。
“看你这样,应该尚可,路途中就不停了。”
就在柳舒君想说什么的时候,人已昏睡了过去。
乔飞元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这个时候了,她依旧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分的如此清楚,心中那不知是忧还是哀的感觉萦绕不去。
他从不曾妄想什么,就算是有,那也是之前了。
看看现在的她,别说是他了,就是一个孩童想要她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如此脆弱的她,让他还能如何。
早就告诉过自己,若是她好了,就算是弟弟又如何,又何须她这般的费心思撇清两人的关系。
垂眸看着闭着双眼的柳舒君,叹息,随即下车,上马。
“今日不休息,连夜赶路。”
兰泽方才看着乔飞元上了柳舒君的马车,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来了。
至于不休息,他没有意见,乐见其成。
夫人早日好,就能早日回去见爷,自然是好的。
一路疾行,时间耽误不得。
***
“爷,主子。”两人一见来人瞬时起身相迎。
“起吧。”
“是。”
“你辛苦了。”慕尧看了眼脸色依旧泛白的替子说道。
替子摇了摇头,“属下无碍,谢过主子。”
“恩,虽无性命之忧,但日后身子难免留下病根,凌空,你给看看,别让伤了根本。”慕尧恩了一声,便和不知何时回来的凌空说道。
凌空起身让替子躺回床上,伸手替他把了把脉。
“脉象虚浮,需要静养,我开药方,抓药煎了喝下去,一月内切勿动武,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三月后还你一个健康的隐卫。”凌空收手,去一旁写药方顺便打趣了一句。
慕尧没接凌空的话,看着替子说道,“你留下休养。”
“是。”替子安静的回道,但是看着凌空的眼神有些不同。
敢和主子这般说话,而且刚才进来的时候,与主子并肩而行,不由的有些好奇。
“兰沁,收拾东西,回上京。”慕尧说完起身走到凌空身边,“写好了就走,得瑟,若是真有这么厉害,你倒是让她别走啊。”
慕尧说完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徒留凌空放笔的手一顿。
丫的!之前在舒儿面前装的像个人一样,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这人才走了几天就露出原型了,说话毒舌的很,就刚才那话,摆明了是在他的伤口上踩了一脚,顺便还撒了盐好吗!
哼了一声,本来要放的笔直接扔下,“说我,你又能好在哪,找了半天找了华容那个废物好意思说我?你照样不是没留住人嘛!”说着抬脚追了出去,像是怕慕尧听不到不难受似的。
替子和兰沁看着来去匆匆的两人有些懵了,这人到底什么身份,竟敢戳主子的痛处,夫人离开的事情他们早就收到了消息,但是刚才主子话中的意思倒像是在说这人和夫人关系匪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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