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掖好被子,见她没有惊动或转醒才摁灭了小灯起身。
他浴袍整齐,不见一丝皱褶,在客厅伫立了会儿然后踱步到宽敞的阳台,修长的手指还捏着根烟和zi的打火机。
烟夹在食指和中指缝间没点燃,他烟瘾不重,只是偶尔的派遣物。
稀疏的星星高悬在夜空,与月色的清辉交互,周遭空气因为气温的骤降愈发凉薄如霜。
薄薄的一层睡衣布料贴在他身上,任由风鼓动,傅之屿还记得高中楼顶的天台上,劲风也是这般热烈,吹得他校服膨胀的像个气球。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母亲去世,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真正的亲人了。
傅湛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傅淮则对他们两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老狐狸的父亲即使成了公司架空的董事,也从来没放弃过对名利的争夺。
烟雾弥散,也遮住了他眼底的浓重。
把烟头掐灭,用洗手液洗散了烟味,傅之屿才重新回到主卧。
晏栖转醒时刻,枕边早已空空如也。她手探到另一侧的床单,也是冷冰冰的,显然不是刚起床的状态。
天气转凉,她从衣柜里挑了件驼色风衣披上,她向来爱美,为了美,大冬天露腿也是在所不惜的。哪怕在高中,肥大的校裤都被能被她改造的个性十足,说是无视校纪校规的典型也不为过。
午休时刻,s找她谈了话,除了叮嘱她要和席灿一方接触融洽,还顺便问了几句她生活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