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助理甲说完，老爷子淡淡发问。
“不……”
方昕艾想说走红毯的时候宋粲然根本不在场，和念念有纠纷的也是她，被宋粲然抬手截住了。
“念念姐的衣服是我弄脏的，但是，后面的事情我没做过。”
“你以为不承认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助理甲义愤填膺地说：“你故意骗念念姐去洗手间，然后那么巧洗手间里就有歹徒等着，这事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吗？哼，是不是你对法官说吧，我们都会为念念姐作证，将你绳之以法，为念念姐讨个公道。”
宋粲然叹了口气，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扭头望着另外几个助理：“除了这些，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她的眼神故意在之前被她打晕的助理乙脸上荡了荡，嘴角似笑非笑。
看着她嚣张的态度，沈家父子的脸色不太好看。
助理乙抿抿唇，嗫嚅着开口：“还有一件事，庆功宴之前我曾经遇到过宋小姐，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晕我，我醒来后发现手机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拿走了。”
沈爷爷扭头睨着她：“宋小姐，有没有这回事？”
宋粲然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你说的是这个吗？”
“没错，”助理乙激动地瞪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真的确定这部手机是你的？”宋粲然冷冷看着她。
没错，昨晚她用完小助理的手机后没有还回去，没想到对方倒打一耙，先说手机被抢走了。
小助理被她看得后脊背一凉，心虚地咬咬唇，想了想，强自镇定地朝她伸出手：“外观看上去差不多，但是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我要看看才能确定手机是不是我的。”
宋粲然没把手机递给她，手臂微抬，递给旁边的沈业斐。
“沈叔叔，还是你拿着吧，当时，我不小心听到这部手机的主人打电话抱怨，说她的老板如何苛刻如何刻薄，我本来准备走的，突然听她提起念念姐的名字，就忍不住多听了几句，她说要给念念姐一个教训，然后栽赃到昕艾身上，昨晚红毯上她们两姐妹刚发生一点小摩擦，如果这样说肯定会有人相信的，我听得生气才过去抢走她的手机。”
“不是这样的，她说谎！”助理乙一听激动了：“念念姐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说她刻薄我，还想找人教训她？”
沈业斐没吭声，接过手机，点开屏幕看了几眼。
“沈叔叔，我不想多说什么，到底谁在说谎，你查一下手机信息和通话记录就明白了。”
“我的手机被你抢走了，谁知道你用它和谁联系过，都做过些什么？”助理乙急急忙忙地说：“沈先生，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要抢走我的手机了，我对念念姐忠心耿耿，不信你去问念念姐，她会为我作证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方昕艾一听也激动地说：“沈爷爷，你都听到了？我的经纪人是无辜的，你要为我作主。”
老爷子淡淡睨了她们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虽然宋粲然把锅甩给小助理，但都是两人的一面之词，真正相信谁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