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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槐没料到元首就这么算了,怔然半会儿,旋即赶紧的双腿一并,响亮地行了个军礼:
“谢谢元首宽宏大量!”
楚修止没好气:“滚蛋。浑身臭烘烘的,熏死人。”
虞君槐也就嘿嘿一笑,冲着舒歌和傅南霆丢了个眼色,先离开了。
舒歌见事情解决,也就鞠了一躬:“那我不打扰楚叔叔休息了。”
说着拉了傅南霆离开。
走出书房间,傅南霆却是步履一顿,望一眼孟姗:“孟秘书,麻烦你送她先回景沛楼。”
又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还有点事要跟元首说。”
舒歌点点头,也没多问,跟着孟姗先下电梯了。
…
书房内,楚修止见傅南霆去而复返,眉一挑。
傅南霆兀自在面朝他方向的沙发上坐下来,打横翘起长腿,摸出根香烟,信手抄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眼色极是不善:
“说吧,打什么主意。”
楚修止被他问懵了:“你在给我打什么哑谜?“
他吐出口烟雾,眸色在白色雾气的蒸腾笼罩下,愈显深沉社会:
“你对她为什么这么好。”
楚修止这次会意他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傅南霆掸掸烟灰:“您这个年纪,不会现在突然想着要老树开花了吧?”
楚修止拍案而起:“傅老三,岂有此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怕是昏了头了吧你!”
傅南霆临危不动,又深深吸了口烟:“总之,你要是对她起了什么心思,别怪我也不讲什么情面了。”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楚修止早习惯日常被他怼,可此刻仍是恼怒不已,又怒极反笑,半会儿才定住神:“我能打舒歌什么主意?我说了,我的岁数,都能当她的爸了!”
“没记错的话,你们今天才第一次正式认识吧?把她安置在景沛楼休养就算了,她一句话,您就饶了君槐,还让她喊你叔叔,这叫没心思?”
楚修止被他一字一顿呛得说不出话。
“怎么,解释不了?”
楚修止确实解释不了,即便可以解释,也不想解释。
因为这原因未免有些可笑。
竟是初见舒歌的一瞬间,觉得她那样像某个人……
正因为如此,才会捐弃之前对她的不良印象,对她这么好。
只冷冷瞪住他:
“我是你上级,我能有什么对你解释的?反正我对舒歌好,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你别胡思乱想!”
这个傅老三,简直就是吃醋狂魔。
傅南霆捻熄了火星,将烟头压在烟灰缸里,站起身:
“反正,今天我话已经撂在这儿了,别打歪主意。一把年纪了还被人说老不修,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楚修止变了脸色,还没来得及多说,见他已经朝门口走去,一腔火气没地发,终究拂了把袖。
却见傅南霆临出门前,又脚步一滞,抬起手臂闻了闻。
又走回来几步,眼色瞥过来,舒展双臂,抬高:
“烦劳,帮我闻闻,还有没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