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临行前被他纹了他的姓氏。
他不信,她能厚着脸皮将自己铭刻着他姓氏的身体,呈现在别的男人眼里。
她气得发抖,用力甩开他,后退两步:
“厉颢渊,当年既然你都放我走了,我和谁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纠缠不休,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
他倏地走过去,将她小脸拨过来:“我也以为自己可以放过你。但现在看来,做不到。”
松开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秦晚晴会意,追上去:“你去哪里,?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和锦年走……”
的却只听见门砰一声关上。
秦晚晴被单独关在天璞园房间里两天。
每天只有女佣来送一日三餐。
问起锦年,女佣只说安排在天璞园另一处住下了,有专门的保姆照顾,每天吃得好玩得好,不用她担心。
她提出想去看看锦年,却每次都被拒绝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女佣才有些慌张地过来了,说是锦年发烧了,迷迷糊糊中吵着要妈咪,不然不吃药,只能请她过去。
她这才慌了,被女佣带离房间。
来到锦年住的独栋小洋楼,上了楼,一进门,秦晚晴看见锦年躺在床上,正哼哼唧唧着,额头上还贴着块退热贴,立刻心急如焚地过去:“锦年,你怎么样了?”
又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果然有些烫,忙转身对女佣说:“快去拿退烧药和水来。”
女佣忙出去了。
“妈咪在这里,别怕。……你怎么病成这样了?还有,怎么不吃药呢?”她都快哭了。
锦年却看一眼她背后,确定女佣不在,嘘了一声,小声:“妈咪,你放心噢,我没病。这几天我每次想见你,他们都不让,只能装病了。”
又从被子里掏出几片暖宝宝:“我每次量烧前都会用这个捂热自己。”
这是前天晚上降温时,说自己冷,找佣人要的。
秦晚晴愣住,继而吞下眼泪。
就说这孩子身体一向都不错,怎么会忽然生病。
鬼丫头,精死了。
也好。
又赶紧低声对着女儿附耳交代了一番。
锦年配合地点头,缩进了被子。
女佣拿着水和药刚进来,就看见锦年在被子里筋挛般颤抖着,秦晚晴惊恐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锦年,别吓妈咪啊。”
“秦小姐,锦年小小姐怎么了?”女佣也吓坏了。
秦晚晴将女儿一把抱起来便朝外面走去:“可能高烧造成的抽筋,不行,得上医院!”
女佣忙追上去:“啊?上医院?可厉总还没回来,可能在开会,我打电话也没打通……他没说过准许你和锦年小小姐出去啊……要不先给锦年小小姐吃药吧,吃了药可能就好些了……”
秦晚晴狠狠瞪女佣一眼:“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死了你负责吗?”
女佣自然是不敢负这个责。
她自然清楚锦年与主人的关系。
却还是支吾:“要不我请家庭医生过来不?”
“家庭医生过来不要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