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加上是雨天,自然会有些多愁善感,所以才做出这样的诗,这些天能跟大家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王安晏:“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的,至少在未来的一年里,我们都还分不开,科举科举,科举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每年这个学堂里只会走几个人入朝为官而已,大部分人,都还是在这里的。”
“希望你们以后都能好好的,都考上科举,都可以入朝为官,实现自己一直的梦想。”
何欢:“好了,书元兄弟,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要想那么远,看看你今日说的话,多像是离别,我最不喜欢听了。”
李雪只好在原地尴尬的笑笑,自己的意图本就是此,大家在后面推推搡搡的说着先生来了,先生来了,都回到教室里面做好,燕吉恩看李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了句:“呦,来了。”
李雪点点头,“你没来的时候,这里可是赶上了雨天。”燕吉恩看着外面一直阴沉沉的天气,雨虽说是听了,天气还是阴沉。
“是啊,就是因为太冷了才感染的风寒,先生我们今日学习什么?”她对着先生说,顺便翻了翻在桌子上放的书本,使命不能乱立,本来还想在学堂好好的学学东西、练练字,现在看来,把书拿起来都费劲,不能乱立目标,连入门都没有入,朋友倒是教了一堆,也算是有个小小的收获,她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来了一趟,什么都没学会,到现代还是什么都没用,想起在现代后加班加不完的工作,神情开始落寞了起来,哀怨忧愁的看着书本,燕吉恩看到了她这样的一幕,“书元,你今日是有什么事情吗?看上去心情不佳。”
“我在想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好。”李雪抱怨着,“以前活的太累了,现在回去会更难接受。”因为在这里享受的是最高待遇,回去的话落差感实在是太严重了,应该得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几天才能把落差感消除下去。
“以后的日子?”燕吉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那么遥远,“以后的日子还远,你就好好的读书,考科举,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先生,我要是考不上呢?”她替广大的学子问出了心声,“要是考不上,又该怎么办,总不好一直考下去。”
大家都被说中了心事,开始忧愁自己的以后,是,考不上又该怎么办,虽然家里不缺钱,只缺一个在朝堂之上的人,但是总不能一直这么无赖的考下去,燕吉恩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考完了大部分人大半生要考的事情,自然觉得考试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心无杂念,很快就可以考中的,科举不是只有状元,在坐的各位,家人也没有要求说一定要考个状元及第,只要考上榜,慢慢的来一切都有的。”
“有很多的名次吗?”李雪好奇的问,小时候学过范进中举,好像考了个举人就疯了,“先生,我只知有进士举人,还有状元,其他的名词都从未听说过,不知还有哪些。“
燕吉恩靠在椅子上,“好吧,其实在座的都是知道的,可能就你一人不知,既然问了,我就答,也好让每个人都对自己的以后有个盼头,首先是生员,即秀才,通过院试,也就是童试的可称为生员或秀才。举人参加乡试而被录取的称举人。举人可授知县官职。”
“秀才,一般都是穷秀才,穷秀才的,是不是因为太多了,所以不太有什么含金量。”
先生摇了摇头,“其实秀才也是很难考的,很多人读书一辈子,也没有考上秀才,有很多人考了一辈子连秀才都没有考上,在考场哭闹的人不在少数,基本上我教的学生,再差也要当秀才,不会有名落孙山的人。”
大家心里放了一口气,如果是秀才也好,算是对自己的一生有交代了,以后不会让人说读了那么多年书,什么结果都没有。“有些人确实是,年纪都一把了,还考科举,值得吗?”李雪又问,“一辈子都是在考试,考不上,什么都没有,好好的年华就这么没了,要是他有这样的毅力,可以做别的事情,也可有所成。”
“常说;‘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是部分社会中下层有能力的读书人进入社会上层,获得施展才智,升官发财的机会,你说值不值的?要是中了,改变的可不是一人的命运,子孙后代的命运都会统统被改写,你说值不值的?”燕吉恩回答。
“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是值得,先生您继续说,感觉举人比秀才高了很多级。”
“解元生员(秀才)参加乡试,第一名称解元,第二至五名为经元,其余考中的称举人。会元举人参加会试,第一名称会元,其余考中的称贡士。贡士参加会试而被录取的称贡士。鼎甲指殿试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如一鼎之三足,故称鼎甲。状元居鼎甲之首,因而别称鼎元。进士是科举考试的最高功名。”贡生参加殿试录为三甲都叫进士。考中进士,一甲即授官职,其余二甲参加翰林院考试,学习三年再授官职。进士榜用黄纸书写,故叫黄甲,也称金榜,我们常说的金榜题名就是中进士。”
“原来只是中进士,我以为是中状元才能到金榜,原来进士这么牛,以前觉得和秀才一样,遍地都是呢。”
燕吉恩听着李雪的话连连摇头,“你在这里,没有想考出什么成绩来吗?没有目标可不行,我们书院不招没有目标的学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