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建的那个小船篷就在不远处。
洞口流出的水直接汇入了外面的河里。洞口顶上更是挂满了树藤,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邱来福没有从洞口出去,而是原路返回,收起放置的火把,来到钟大柱的身边,钟大柱依然还没醒,不过此时脉象平稳多了。
邱来福拿出来纱布给他全身所有擦伤都抱起来。这会儿看起来就像个重伤员了,这是为了迷惑外面那些不省心的长舌妇的。然后再叫醒钟大柱。
钟大柱醒来还有点迷迷瞪瞪的。不过看得出来大脑是正常的。邱来福就跟他讲了,自己是吊着绳子下来找他的。现在他们必须借助绳子再回到上面去。为了不让那些不怕死的人来探险。他必须得装成伤很重的样子。
钟大柱听了她的解说,心里直犯晕。这孩子想问题真复杂。不过他却愿意配合。毕竟他也是一个心地淳善的人。
二人借助绳子,很顺利的上了洞口。钟大柱是被夏侯钰拉上来的。邱来福则是自己顺着绳子爬上来的,他不愿意让夏侯钰拉,她担心绳子在洞口多磨一遍,会磨断。还不如自己利用轻功攀爬上去。
直到秋来福上了,上了洞口,大家猜松了一大口气,一上来就安排人把这个洞口用大大的树杆围起来。避免再有人掉下去。
并给大家说了,这个洞口掉下去的地方是光秃秃的石头,钟大柱之所以会只是受了一些伤,而没有性命之忧,完全是因为与他一起掉下去的一堆土,那一堆土,起了一个很大的缓冲作用,而那堆土又顺着斜坡滑到了另一个地方,所以这洞口垂直下面是一滩石头。如果再有人或动物掉下去,绝对是没命的。
说完她又指了指那一条绳子,大家看看那绳子吧,那绳子有多长,那洞口离洞里地面就有多深。
大家不要多看了那绳子一眼,那绳子起码有五丈长。(相当于十五六米)
大家看了那绳子,心里面直打怵。更有了脑洞大开的,还说道,“如果是从这个洞口掉到洞底的石头上,那岂不是要摔得血肉模糊。”众人听了齐齐打了个摆子,浑身冒起来鸡皮疙瘩。
众人的反应邱来福都看在了眼里,她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不然要是哪个冒失鬼跑到那洞里去探险那可就糟了,怎么说这块地皮是她名下的,她得负责任滴。
见大家都有了危机意识,邱来福就说道,“现在其他的都不要忙了,先把这一个洞口围起来。打桩要在离洞口两米的地方打。避免泥土在塌下去。”
邱来福说完,村长就开始指挥那些村民围着洞口打桩了,这可是一个大事。这里围起来以后就可以避免在有人掉下洞去。
而那些来看热闹的人还没有离去,他们都围在钟大柱的身边,问东问西有的,问他在洞里看见了什么?钟大柱直摇头,他说他摔下去晕倒了,醒来就只看见邱来福一个人,邱来福给他包扎了伤口,然后就上来了?。
有的人见没什么稀奇的就离开了,但也有那不死心的又转过头来问邱来福?。
邱来福瞥了那人一眼,此人正是钟大柱同父异母的弟媳妇钟刘氏,闺名刘小露。在村里挑事也是一把好手,整日里东加长西家短,到处串门子。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其实在村子里正常点的人都会看见她就避着走。你要是不避开,她就会拉着人,东家常西家短,甚至几十年前的事情,她都能扒拉出来说一遍。
邱来福看着那只紧紧抓住她手臂的黑手,一阵恶心传来这里说的黑手。不是干坏事的意思,而是那手确实黑黢黢的,好像终年没洗过手一样。那手背上的黑色污垢,一大片龟裂着,看起来真tmd恶心的要死。
强忍恶心,把那只好像龟壳的手扳开。“刘婶子,请不要抓住我,你把我抓痛了。”
脱离魔爪后的邱来福后退了两步。冷冷的盯着刘氏说道,“这不是我不跟你说,那洞里面黑瓮瓮的什么都看不见,虽然照着火把,但也看不见洞底边沿。而且我们就只是在那洞口的对直的下面。呆了一会儿,给钟大叔包扎了伤口后就上来了。
那洞里四周一片漆黑,我可不敢到处走,现在虽然是冬天,那些蛇鼠都冬眠了,但保不准会被惊动了,要是我走来走去,惊动了蛇鼠之类的,那岂不是要把小命交代在那里。所以我不能给你解答,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在我的认知里,洞里就是空洞的一片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能骗人。”刘氏尤不相信,依然定定的盯着邱来福,好像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有撒谎的迹象。
然而邱来福怎会在意她那一点眼光,她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心理,怎会因为她看就沉不住气而露出破绽。
邱来福不再理她,转身向夏侯钰走去,夏侯钰此时正在解那些绳子结,那些绳子都是东家一段西家一段的拼接起来的,这会儿要解开还回各家有点难度,毕竟结拉得太紧了。??“不要解了,干脆就按照新绳子价钱陪他们的钱吧?。”邱来福提议道。
“这个办法好,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在这里折腾了半天。”夏侯钰埋怨道。
“东西收起来吧,我们该回去了,明天你还要出一趟远门呢,得收拾收拾。邱来福说完,又转头看向还杵在那里想要去打桩上工的钟大柱说道,“钟大叔,你今天就不要上工了。你这伤得这么重,回去休息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