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记得,”李怀拱拱手,又道:“还有一事,孩儿院中缺人,与徐大管事说了几次,都未得补充,如今既要面见军中有人,却不该坠了侯府威风,是以需要几个人来撑场面。”
“我等会便吩咐下去,给你调派六个护院,但咱们有言在先,”刘氏很是不放心的嘱托,“我会与护院约定,只是去见你那友人,不可他往,更不能去勾栏瓦舍之地,若有违背,他们直接回来,你便自个儿去见荣国公子吧。”
唉,这种近似废柴流的恶名起家环境,真是让人心累啊。
李怀心中无奈,嘴里却只能应下,见刘氏疲惫,便告辞离开,同时记恨徐氏,也看出这便宜母亲的偏见、偏向,并不愿意多待。
“莫忘了去见你兄长!”刘氏却还是提点了一句。
听着最后叮嘱,李怀也是应下,随后带着人去了兄长院中,但还未进去,就被那嫂子拦下。
“你兄长已经睡下了,改日吧。”
刘怀看着那满脸掀起之色的妇人,眉头微皱,便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来。”
他那嫂子却道:“明日也无需来了!二郎得好生修养几日!”
深吸一口气,李怀深深看了这嫂子一眼,拱拱手,不复多言,只是走的时候,余光扫过门内,见到了一个熟悉身影,不正是之前从刘氏院子里离开的五婶子徐氏?
这真是,我根本没心思和你玩宅斗啊!
摇摇头,李怀转身就走,大步流星。
今日之待,日后自当奉还!只是如今还要登上几日才能得权!
“大丈夫,果然不可一日无权!否则在这大宅院内,都过得憋屈,只能蝇营狗苟,以小格局之技而行!平白让人不爽利!我所不喜也!”
“还不是那五老爷家的那位,在背后谗言!”书童李屋也忍不住抱怨,“我听交好的小厮说过,那五家的主母,偷偷诋毁公子您,说您要害侯爷,当真是恶毒之言!这才让侯爷院中之人会提防您,连进都不让您进!五老爷一家,当真可恶!公子,您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你这小奴,休得挑拨,我自有主张,”李怀眼中闪过冷色,“似那般妇人之举,跳梁之人,不会得意几章的,别担心,没有几章了,想要宅斗?哼哼,不好意思,我不想奉陪!”
李屋自是听不懂李怀这夹杂着吐槽赚点的言语,却也听出了那话中怒意,于是点头称是。
很快,日上三竿,等李怀回到自家院中,就接到了一封书信。
打开一看,他顿时笑了。
“终于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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