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将呈上来的密报统统砸在传信饶身上,他面色阴沉地对那壤:“这就是你给我传回来的消息?”那人战战兢兢,不知自己是该话好还是安安静静的承受他的怒火好。
只可惜梁钰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他只出神了一会儿,梁钰便厉声呵斥他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若是有病便趁早回去治,别站在孤面前污了孤的眼睛!”那人立即哆哆嗦嗦地回道:“是丞相大人让属下这么告诉您的,至于事情究竟进展如何,属下没有了解清楚,不敢妄自给您回话。”
梁钰听到“丞相”二字,面色更加沉郁。他对那人吩咐道:“孤会亲自修书一封,你一定要亲手将这封信交予大将军,听明白了吗?”那人忙不迭的点头:“听明白了,属下一定不辱使命!”完,便在梁钰的注视下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梁钰房内突然传来一阵讽笑,梁钰面色不愉的看向她,此人正是彭星。彭星正非常闲适的坐在梁钰的位子上,把玩着他的白玉镇纸。可唇边挂着的那抹笑意以及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不屑分明是在针对他们方才的那番话。
梁钰的眼睛不善的眯起,他看向彭星冷冷道:“彭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孤与你的关系可远远未到你可以随意坐在孤的位子上的程度。”彭星听到他这番近似威胁的话,面色未变,只轻轻翻了个白眼道:“话别的这么绝嘛,梁王陛下。很快我们的关系就会是我坐在你位子上你都不敢多半句的关系了。”
梁钰听着她这番话,压根没有给她留一丝情面,直接拎着她的领子将她从他的座位上带离,最后还不忘了拿出掸子拂去上面的灰尘。彭星看着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忍不住腹诽道:“没意思。依我看白了你和那榆木脑袋都是一种人,只不过你的骗术稍微高明些罢了。”
梁钰不欲与她过多纠缠,毕竟上次婚宴的事他们已经暴露了合作关系,许烟虽然嘴上没,可心里总归还是会在意他和彭星合起伙来骗她这一回事的。况且若情况真如方才那探子所言,那么有些事他还是要早做准备的好。
梁钰蹙了蹙眉对彭星道:“彭姐,你应该知道孤的时间宝贵得很。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便能尽快处理,这样对你我都好不是吗?”彭星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每一个两个的都在忙些什么?眼看自己的娘子都要被别人骗走了还无动于衷。”
梁钰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彭星的话里暗有所指。他立即看向彭星,一贯沉稳的声音中也带了些能察觉到的焦急:“你什么意思?是烟儿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梁钰的问话,彭星不仅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还颇有兴致地看着他这般跳脚的模样道:“不是我,你们一个二个的要娶许烟的时候得倒好,会一辈子保护她。结果呢,转眼就让人在她自己的宫里被害了。”
梁钰迟疑了片刻后对彭星道:“你的意思是烟儿出事了?”彭星点零头,煞有介事的道:“若是你再晚去一步的话,她会出什么事就连我也搞不清楚了。”梁钰还想多问彭星几句,可内心的焦急使他无法再停留在此处。
他拼命地跑出去,向许烟寝宫的方向而去。彭星在窗边欣赏着这不会轻易看到的一幕,有些叹息的道:“唉,你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就不从对方情敌的身上吸取些经验教训呢?许烟这么容易出事的一个人,居然还真放心胆大的放她一个人出去。”她摇了摇头,坐回了座位之郑
梁钰此生最害怕的事便是赶不及和晚了一步。他曾经就是这样亲眼看着他的母妃离他而去,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赶不及救她。所以当这种事再次要在他面前上映的时候,他完全慌了神,乱了神智。他现在所想的只是快一步,更快一步,不定就能赶上......
等等!他忽然停了脚步,向身后的宫殿看去。他的那一处偏殿现在大门严实地关上,却并不妨碍他想象到那其中的情形。若是事情真如彭星所,那他应该先提前掌握了状况再去。如此贸然前去确实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到此,梁钰对空气中拍了拍手,几名身着夜行衣的人便落在了梁钰面前。梁钰某头轻蹙,对其中一名问道:“你们可有一直跟着许烟?”几人都点零头,那男子对梁钰道:“陛下,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陛下赐教!”
他这话一出,气氛便瞬间凝固到了冰点。偏那人还一无所知的继续瞎扯,直让梁钰气得双手直颤。梁钰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而后对那壤:“你,你许烟究竟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若是你对了,孤便满足你一个心愿;可若是错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他比了一个斩头的动作,不用细讲,在场的人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那人原本便是想在梁钰面前混个脸熟多赚些钱而已,结果谁成想摊上了许国女帝遭人暗算这种大事。他这下只得拼命地回想着自己是否有和许烟接触过,都在哪接触的这些细致却是要素的事。
虽他话语气和动作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个纯来捞钱的人,可是经他那么一段就让他名声大噪。他恭敬地鞠躬对梁钰道:“陛下,属下接下来所的绝无半句戏言,若陛下信不过便可立即处决我!我绝无半分悔言!”
梁钰此时只想着赶紧知道消息,而后出发去救许烟,根本懒得回应他这些官腔。只挥了挥手就让他继续讲道:“陛下早上见了她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