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们继续转过头去看那头的热闹去了。牵着贺鸢的男人听到他们的话,回过头来颇有深意的对贺鸢笑了笑道:“瞧,现在没有人能认得出你就是那个贺鸢了。”
贺鸢收敛了笑意看向男人,对他道:“我是不是贺鸢又岂是他人能够断定的?我只是我自己罢了,不是他人随随便便可以否认的。我名冠京城的时候是贺鸢,哪怕现在毁了容我依旧是那个贺鸢!贺鸢就是贺鸢,从来都没有变过!”
男人听着她掷地有声的话,忽然便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像个跳梁丑一般可笑。他怒瞪了一眼贺鸢,加紧了绳子上的力道对她恶狠狠地:“好啊,那便但愿你一会儿见到他之后也还能像现在这样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