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侦测到关注对象灵魂反应归零……已确认,失去生命体征。”

“她自杀了……”阿塔莱斯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虽然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她的灵魂彻底死亡了,或许她在那场梦境之中做了些什么。”

“……启动模式吧,不然这个在我们之间传播的东西肯定会将自己再次隐藏起来。”玛蒂尔达给出了自己的判断,另外一股沉默的意识属于沉思者的庞大意识,她是最后的决策执行者。

“我也同意,”阿塔莱斯给出了自己的观点,“在这次的之中,那些来自于外界的事物很大概率会再度进攻。”

“那好,我会密切观察所有人的灵魂状态的。”沉思者的意识在每个分支个体智能上留下了自己的监察烙印,“我们必须保护每一名幸存者的生命。”

真是头痛,这个潜藏在人们灵魂之中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时候潜入丹尼尔大脑之中的。

只要感染上的人就没有任何的救治手段……

很棘手。

它的目标应该就是毁灭所有的人类,无论快慢,只要用足够的手段毁灭即可。

不得不说这一手实在是狠毒。

无论我们接下来采取什么手段,它只要将自己的意识再度延续下去就可以,毕竟幸存者基地的模式不能达到真正的冬眠程度,每次为了保证所有人的生命体征,最大的时常也只能在一周上下。

这一周我们可以通过监察手段和强行拖到一切都安全起来。

但如果不了解这种传染力量真正的原因的话,最终也还是没办法避免被噩梦蚕食。

“那么……接下来就有一个问题了,”沉思者的意识已经完成了分布,虽然只是寄宿在下级智能的运载程序之中,但是她的职能差不多可以完美运转起来,“如果我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灵魂监察之上,外界的安全就没办法兼顾了,这可能是个隐患。”

“我和阿塔莱斯会充当一段时间的巡逻者,虽然不能达到面面俱到的完全监视,但是最起码在敌人真的从外界入侵之后还是能做到第一手应对。”玛蒂尔达将自己的附肢形成了一个曩体状,几根刚刚从液态凝聚成固态的蛛丝飘散到最近的金属板上,形成了一片简单的蛛网。

“我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完成蛛丝的布置,辅以阿塔莱斯的智能感官,基本上能做到比较全面的监控。”

“好,尽快。”

黏着的无数蛛丝顺着几个曩体开始迅速生成,玛蒂尔达用几根细长的附肢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在诸多金属层中游走,将蛛网布置下来。

由于为了保证蛛丝的韧性和持久性,她放弃了粘性蛛丝的布置,将所有的蛛丝都换成了韧性极高的钙化蛛丝。

“在每个隔断和层面的交界处我都额外布置了神经回路,信息的汇总和分析大概会变得轻松一些,”阿塔莱斯将自己的一部分神经分析回路和整个幸存者基地的外壁相连,数据量庞大的反馈在她的处理器之中运转着,“我的线程能达到的最大负载就是如此了,接下来的侦测就看你的了。”

“嗯,我会尽力。”

蜷缩在一处角落之中的玛蒂尔达用富裕的神经组织连接上了蛛丝的颤动网络。

愿我们能挺过去。

劫难一重接着一重啊,人类……

我总有一种没办法再坚持下去的冲动。

夏尔里克……

算了。

第一夜,或者说在鲁本死亡的后半夜,所有本来在正常梦境之中的幸存者们全部被他们的意识拖入了一片迷茫之中,复杂的意识活动逐渐在迷糊的白色痕迹之中化为乌有,消弭的色彩和光芒变成了一条简单至极的长线。

呼吸……

所有人的生命活动遵循着人类本身最基础的睡眠程序,与沉思者的诱导逐渐重合,所有人的反应基本上都跨入了同一个步调。

此时此刻的所有幸存者,已然变成了同一个沉睡之中的生命,无论是哪一个出现了节奏变化,他都会被这些统一的变化相标记。

虽然这么做对某些年纪大的人身体不是太好,但是这也是最佳的检测手段。

所有人第一天和第二天的生理反应都很平稳,无论是神经反应还是生命体征都处于极其安稳的状态。

第三天开始,一部分人的生理反应进入了另外一个阶段,大脑处理也逐渐趋向于深度睡眠的程度,无论是意识存在还是生理反应都变得更弱了。

而另外一部分人的意识,则开始不规则的活动起来,他们的冷冻神经反而进入了此时绝对不该出现的浅度睡眠之中,甚至于还有几个重点关注对象出现了眼动和梦境反应。

虽然只是初步的模糊梦境,但是这些信息的反馈已经让玛蒂尔达几人警觉了起来。

奇怪……

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传染源所在,他们的意识连接极其分散,就像是普通的同伴一样,那种程度的连接根本不可能达到模因传染的程度……

为何依旧会出现如此反常的现象。

而且据我观察来看,那名鲁本的丈夫反而没有出现任何的神经异常反应,甚至于就连噩梦都没有。

所以这些噩梦的出现究竟与什么有关……

“玛蒂尔达,三层第五隔断第十三号周边出现异常能量反应,请观察一下。”

“好。”

砰!

一声强烈的撞击声从那个被标记出来的仓之中传了出来,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拳头击打其中的管道一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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