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聚诸位武林同道,开办群雄大会,便是整合诸位武林同道的力量,共讨劫月魔教!”
好家伙,依魏继呈所言,这忠勇仁义山竟是要将自己定成救世主,如今力不从心了,便要借助武林群雄之力,攻打这似是罪魁祸首的劫月教。
这劫月教乃是蚀月教演化而来,奸邪恶毒之辈甚多,得罪武林同道甚多,动辄公然灭人满门,名声不好,如今忠勇仁义山为他们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私通外族之罪,惹得一些人不禁想到:“这劫月教自来不行正事,想来,魏执事所言非虚。”
“忠勇仁义山权威不容置疑,此事应该是真的。”
“这劫月教,杀我全家,可我却无力报仇,如今应了这共讨劫月教之事,不可正好报此大仇?管他私不私通外族,我之仇得报,方为正事!”
“劫月教与忠勇仁义山一般传承百年,虽一再势落,却仍有底蕴,其中武功秘籍必是不少,若是众人灭了他去......”
这私通外族的罪名,劫月教便稀里糊涂坐实了,在场群雄竟大多数都信以为真,不过,还是有少数人对此事抱有疑虑,似是应着这些人的疑虑,只见“扬州第一刀”种问天起身道:“魏执事,私通外族乃是大罪,若是没有确凿证据,可是不能乱说的啊。”
这种问天成名多年,如今已是两鬓斑白,面皮老化,胸前长须亦是夹杂着不少白丝,但说话间,却让人深觉其身上正气之凛,不减当年一战成名之时。
此时,同排的十大豪客中,“天秽脚”米瀚不顾场合翘起二郎腿,拖鞋抠脚,头顶有疤的他最为“出众”,其余八人皆是若有所思,神态各异。
只见,又一人站起道:“种大侠说的在理,不可以这等莫须有之罪妄动干戈。”那人一身黑衣,手持黑鞘宝剑,须发之中夹带白丝,相貌平凡,年岁似乎与种问天一般大,说话时亦有正气外露,乃是化意见门门主陆毅。
种问天亦是嗯一声,道:“此事疑虑太多。”
两人一帮一衬,倒是带动了十大豪客其余人和华山黄云道观观主铭道人、山东齐家家主齐柏霖、武当真武道观观主盘螭道人一干人等的附和,就连少林无相大师和清风道场之主凝云子亦有表示附议。
只听无相呼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道:“此事事关重大,需从长计议。”
凝云子跟着道:“正是,此事从长计议为好。”
见此情况,不少人暗自点头,一些原本想要怒斥种问天、陆毅“无胆”的人,见到如此多江湖巨擘点头附议,便不再敢冒头。
似乎早有预料般,魏继呈回头看向黄虹儿,便见黄虹儿点头示意他继续。
魏继呈会意,继续朗声道:“诸位有此异议,正是因我忠勇仁义山未有给出,足够验明劫月教恶行的证据,既然诸位想要证据,那我忠勇仁义山便给大家!
“据我忠勇仁义山在塞外线报,劫月魔教教主异支华已于三个月前,在塞外平安客栈与边外大寇罗叔平达成协议,内外合攻,联手打通长城天堑屏障,引入契丹铁骑!”说着,魏继呈右手虚引,指向探花社领头人——探花社长李颖巉,道:“准确消息由我忠勇仁义山和探花社共同探得,现在,就由探花社社长将情况道来,请。”
但见十大门领头人中,排下来第四位,身着纹云锦缎,手持纸扇,头戴缀玉蓝冠的年轻公子,起身道:“魏执事所言属实,那已是半月前的消息了,大寇罗叔平想是此时此刻已做好了准备,就差异支华这边的动作了。”李颖巉说话时,言语温润,加之其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不禁令人生起几分好感,由他出言作证,倒是打消了许多人心中的疑虑。
探花社乃是以倒卖信息为业,其中,主营业务是倒卖男女间的信息。自古以来,婚姻多是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婚前有所交集的甚少,所以,就不免有些公子、小姐想要打探婚约另一方的情况,如长相、性格是否如自己所愿等等,好有个心理准备,再有,便是哪家公子、小姐想要打探意中人或是情敌的情况,以上等等,便会找上探花社,而打探这些消息便需要各种各样的技巧,他们往往要扮作翩翩公子、窈窕淑女去打探信息,或是潜入目标家中翻找秘密,所以探花社的人个个卖相都不错,更是以轻功高绝著称。探花社已建立五十余年,不少江湖门派的元老都找过他们做生意,结下不少善缘,如今更得年轻一辈江湖门人弟子推崇,便得坐上了十大门之一的位子,这回打探得异支华与罗叔平缔盟的消息,他们高绝的轻功,想是发挥了不小作用。
“诸位可还有疑虑?”魏继呈高声问道。
心存余虑之人尚有,但却因李颖巉的证词,不由将心中疑虑暂压下来,这时,魏继呈见无人应答,便请探花社长李颖巉,然后高声道:“诸位试想一下,若契丹铁骑入关,那我汉人百姓岂有安宁之日?我中原百姓本就已过上颠沛流离之生活,若是那契丹铁骑在此时来袭我中原大地,那我华夏炎黄子孙岂不是有灭族之危?”
一个接一个的大义帽子扣下来,将剿灭劫月魔教与民族存亡挂上了勾,不单将众人士气一拔再拔,还打压了那些有所异议之人,让之不敢发言。
众人士气提高,其中更是有些热血为民、精忠为国之人,再加上那些与劫月教有仇,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