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和子水赶紧阻止,诺说“都是文明人,大庭广众,老是动粗不好”
子水也说“就是,我们都是文明人,在说那位大夫不好,跟这个小兄弟没有关系”
申屠不听,执意比划,“我觉得有关系”
“对了,我还没上去看过公羊,那位大夫也不知道医术怎么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诺见申屠不听,跟子水使眼色
“是呀,既然申屠想在这里跟人练拳,我们两个就先去看公羊”子水说完,和诺一起上楼,申屠赶紧跟上“你们等我一下,公羊在睡觉,不要上去打扰”
“都中午了,人也该醒了”子水回答,到了二楼,公羊果然醒了,见到申屠,本能反应,委屈“申屠,我都差点见不到你了”
申屠坐到床边,“没事了,我不是都来了吗?”
申屠和公羊说话,诺和子水悄悄退出房间,“水水,之前的药渣呢”
“在我屋”进屋后,子水拿出存好的药渣,诺察看,“难怪公羊吃了药会更严重,这药里有乌头”
“乌头?吃多了会怎么样?”
“吃的少,有舌唇、肢端乃至全身发麻等感觉出现。麻感自舌唇、肢体远端开始渐及全身。吃的多,有音语及肢体运动障碍,烦躁不安、呼吸急促、很快转为意识模糊、呼吸暂停等”
“公羊只是呕吐、腹痛,并且只用了两副,应该没事吧?”
“那不一定,我待会把脉之后才能确认,还有你说公羊刚开始只是呕吐,腹胀,那只是轻微中毒,吐完之后,用浓茶或者两面针熬水服用,在去附件的医馆就医就行了”
“我们就是去的医馆,在说我也不懂”
“下次不要单独行动,带上我或者奕天都行”
子水明白诺是在说,她不陪他去爱噶的事“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为了让申屠早点见到公羊嘛”
“要不是我在桦城见到申屠,我还不知道你出事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就算要一个人出门也要带个信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出事,我怎么办?”
子水心中一暖,“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诺严肃“跟你说正事呢,严肃点”
子水拉住诺的衣角“诺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诺敲下子水的额头“幸好这次公羊没事,要是有事,看申屠怎么收拾你”
子水想起申屠的严肃脸,“咦,申屠又不怜香惜玉,说不定真会打我”
“砰”子水的话刚落,隔壁门应声而断,同时传入耳的,还有人的哀嚎声,子水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申屠干的,心想不好,赶紧和诺出去阻止,“诺哥哥,快点,要出人命了”
“没事,申屠还是有分寸,打个鼻青脸肿就停了”话是这么说,诺和子水还是跟出来确认,万一出了人命那就不好了
躺在地上的果然是那位大夫,此时正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的叫着,子水靠前,蹲在旁边看,大夫说“这位公子,就算你不想付钱,你也不能找人打我呀”
“我没找人打你”子水回答“额…人确实是我找的,不过你放心,钱我一定会付的”
“不要了不要了,告辞”大夫爬起身,正欲走,诺拉住他的衣领,掏出银子,“急什么?银子我家水水说了要付,便是会付给你,银子拿走”
大夫看了一眼申屠,“不不不…”
子水拿过银子,递给大夫“给你就拿着,好好安排家里人”
大夫扑通一声跪下“这位公子,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童,请饶我一命呀”
“谁要你的命了,恶意加重病人病情,最多判个三年、五年的”子水摊开手掌指向申屠,“就算那位使坏,最多十年,实在不行终身监禁,死不了人的,您放心就是”
大夫说完,直接晕倒在地,这种放心还不如死了
“诺哥哥,他不会是被吓死了吧”子水装作思考“要不然你给他扎几针?”
大夫腾的一下,坐起来“我是谁?我在哪?”,嘴里念叨着,脚底抹油,开溜,很快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子水看到地上的银子没了“爱钱如命,你们就不怕他跑了?”
“放心,这地方就这么大,能跑到哪儿去?”诺走向公羊,“公羊,我在给你把下脉”
申屠问子水“官府在哪?”
“没有官府,你要找人抓那位大夫?”
诺放下公羊的手,“这种无良大夫,早就该抓起来,关个几年就老实了,公羊已经没有大碍,明天就能跟我们一起回昌梁了”
“这么快,要不在待两天”回去还有四五天,申屠担心长途跋涉,公羊的身体吃不消
“公羊的身体没问题,今天都已经二十一,在不回去,年三十都赶不上”诺回
“那位大夫就这么算了?”申屠还想在教训他一顿
“我不是提醒他了,回去好好安排家里人,到桦城后,找官府的人过来处理”子水突然想到一事,“下午要是都没事,不如去后面的苍离山看看?”
“我不去了,我就在这儿陪公羊”申屠拒绝
“陪什么陪,公羊昨天就没事了,都躺这么多天,早该出去走走”
“还是躺在床上保险些”申屠坚持
子水无语“公羊在躺下去,四肢都要躺退化了,他是个男人,就是因为你保护太过,才会弱不经风”
申屠还欲坚持,公羊开口“水水说的对,我也躺了好几天了,想出去走走”
“就算想出去,也不能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