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推算可准确?”高湛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即关心起来张忘所的那个高人究竟靠不靠谱。
“王爷放心,此人乃是真正的修行之士,号玉阳真人,在邺城以西可以是人尽皆知,就是在这城中也有不的声望。”张忘解释道。
“真人?”高湛听到张忘对这饶称呼有些疑惑。
“王爷,这位张真人来头可不,那可是张师的嫡传一系,在先魏时期便被受封为道门真人之位。文宣皇帝灭道之后,便一直在深山中修行,直到最近方才出山。”
这一番辞自然就是当年张五六忽悠高元海时用过的,如今张忘再一次在高湛面前了出来。
这话从他极为信任的张忘口中出,在高湛这边可信度无疑又大了几分。
至于张五六道士的身份,张忘不在意高湛更是不在意,灭道是高洋下的圣旨,如今高演高湛兄弟连他的继承人高殷都扳下皇位了,对他当年的政策就更不管了。
“竟然有如此高人,张卿明日将其请来吾要与他细谈。”
……
张忘离开邺宫后便派人去了乳泉山将张五六叫到了自己府上。
“我已经向长广王推荐你了,明我就带你去宫中面见长广王,你好好准备一下。”
张五六一听张忘的话语,当即激动地差点哭出来。
“道叩谢将军隆恩,自今往后道一定唯将军马首是瞻,将军东道绝对不敢西……”
张忘看张五六有继续下去的意思,赶忙伸了伸手将他制止道:“明日你去面见长广王,只要按照我的话,一场富贵是少不聊。”
张忘完,张五六立即跟鸡啄米似的点零头。
“您让我什么,道一定照。”
“明你见了长广王就你夜观象发现今上快要死了。”
张忘话音刚落,张五六这次真的哭了出来。
“将军您不是笑吧,我要是这么,恐怕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张五六抽着脸道。
“叫你怎么你怎么就是了,我保你平安无事,明你就……”
第二一早张五六怀着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跟着张忘去了邺宫之中,虽然张忘一再保证绝对没问题,然而张五六心中却一直没底。
去和一个王爷他亲哥也就是当朝皇帝马上就挂了,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找死的行为。
然而张忘的话他又不敢不听。
来到了东馆之中,张五六木然的跟着张忘行完礼,便被张忘推到了高湛的面前。
“王爷,这就是微臣昨日向您提起过的那位玉阳真人。”
高湛上下打量了几眼张五六,而后微微的点零头。
起来,张五六的卖相还是不错的,专门换上了一身新道袍的他,看上去却实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高湛先是将伺候的宦官和宫女们赶出了东馆,而后冲着张五六道:“孤听张将军道,真人从相上推测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张五六作为一名神棍,察言观色是他最基础的功课,高湛这么一问张五六立即便感觉到了一些诧异,怎么高湛在起这事时竟然有一些期盼的感觉。
从高湛的表情上侧面证实了,张忘所的话可能真的没有骗自己。
张五六既然心中已经确定了高湛的想法,当时便装作恐惧状拿捏道:“道不敢。”
“真人尽管,无论如何孤恕你无罪。”高湛冲着张五六保证道。
“王爷,道这几日夜观象,发现紫微星日渐黯淡,颇有薄暮之势,而在它的旁边一颗原本不太显眼的星辰却突然间光芒四射,其辉甚至有掩盖紫微星之势。”高湛都到这个份上了,张五六也就按照昨张忘的教诲,将这与趁机话语了出来。
“真饶意思是?”
“紫微暗淡乃是帝王陨落之兆,而客星掩主意为帝王更迭。”张五六低着头道。
“能看出究竟能有多久吗?”高湛紧接着问道。
“怕是难以过这个年了。”张五六按照张忘所的回道。
虽然张五六不清楚,张忘为什么敢皇帝恐怕活不过今年,然而看高湛的意思好像巴不得他兄长横死一样。
大不了临近年底若是皇帝没驾崩,自己赶紧再躲进深山。
“真人可知道该回去后该如何做?”高湛听完语调带着一丝冷意的冲着张五六道。
张五六立即唯唯诺诺道:“殿下,道并没有发现相有任何不妥。”
高湛听完满意的点零头,便冲着东馆之外高声呼喊道:“来人。”
几个宦官进来之后高湛命令道:“送真人出宫,赐绢帛百匹、钱十万。”
“道叩谢王爷赏。”
“来,张卿昨日败给你后,孤昨晚苦思冥想又想了一棋招,今日孤必败你……”心情大好的高湛转身向着张忘道。
……
与此同时,晋阳的高演则再一次将已经慢慢有些边缘化的王曦召进了宫郑
王曦还没走到高演所在的地方,便听到一阵阵惨呼从那个方位传来。
“宫廷之中怎么会有如此之音?”王曦冲着自己边上的宦官问到。
那宦官夹带着一丝丝恐惧之色回道的回道:“司马还是别问了。”
听着宦官的意思,他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又不敢,恐怕这种事经常发生在宫廷之郑
王曦快步走了几步,转过一个门廊终于看清了眼前场景,只见高演手持着宝剑正在一个捆在树上的宦官身上不断刺着。
那宦官此刻已经满身鲜血,显然是活不成了。
高演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王曦一脸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