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嫔被弘毓宠幸了两个月,却仍然没有怀皇上的身孕,不由得心急火燎,怒气填膺,就在这时,景仁宫的宫女茜雪发现景仁宫的香炉里,被加了麝香,迅速向舒嫔禀告。
“舒嫔主儿,这麝香,昔日只有延禧宫有,那时海贵人不知道,纯妃暗中派宫女鸢儿送了许多故意伪装成蔷薇香的麝香,就是要海贵人不能怀孕,后来海贵人一定是暗中知道了,所以为了报复被皇上宠幸的主儿,也派人暗中把麝香放进我们景仁宫的香炉里!”茜雪对舒嫔欠身道。
“这个贱人,纯妃害她,她不知道,现在竟然来报复本宫,她一定是嫉妒本宫抢了皇上对她的宠爱!”舒嫔怒气填膺道。
“主儿,奴婢有一个最好的法子,暗中把这些麝香倒在二阿哥养病的东宫外,这些麝香可以让二阿哥永涟与四阿哥的病情更重,皇后是做贼心虚,一定暗中怀疑是海贵人做的,我们就趁机挑唆,对皇后与海贵人一箭双雕!”茜雪向舒嫔献计道。
长春宫,海贵人香玉,笑容可掬,一团和气地来到寝宫,亲自为正在养病的二阿哥永涟进行针灸治疗。
海贵人的针灸术,都是小时候钱太医钱玉教的,所以二阿哥在海贵人香玉专心致志的治疗后,竟然真的醒了,富察宝卿不由得欣喜若狂,立刻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手,粲然一笑道:“海贵人,是本宫上次冤枉了你,本宫虽然是国母,却竟然太心胸狭窄,这次永涟真全亏了你!”
香玉不由得莞尔一笑道:“皇后娘娘,我们都是在皇宫一同受苦的姐妹,这又何必互相残杀呢?再说二阿哥只是一个孩子,嫔妾现在的理想只是,可以平安,可以与人为善。”
这时,弘毓步到了寝宫,香玉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