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写这信的人,就是荣贝勒弘毓”愕尔泰见雍正大怒,吓得魂飞魄散,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弘毓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竟然敢暗恋朕的妃嫔”雍正大发雷霆,暴跳如雷。
“皇上,臣听说,兰嫔在进宫前住在金陵,那荣贝勒弘毓,曾冒充玉荣公子,在甄府救过兰嫔,兰嫔的真名叫林香玉,是罪臣林海的独生女,甄府的表小姐,甄府的赵姨娘,为了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甄青兰留在府邸,让林香玉冒名顶替进宫,林香玉在进宫选秀前,与荣贝勒暗中情投意合,荣贝勒还在那承乾宫救过兰嫔”愕尔泰见雍正大动肝火,趁机把香玉与弘毓情投意合与两情相悦的本末,全部禀告给雍正。
“皇上,兰主儿虽然斥候皇上,但是奴才几次看见兰主儿暗中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凭栏郁郁寡欢,手里还拿着一个像纸鸢的香囊,奴才以为,兰主儿定然心中对一个人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雍正身边的太监赵双喜,一张长马脸,也向雍正打千,故意添油加醋道。
“这个林香玉,真是胆大包天,弘毓这个qín_shòu,也是一个色鬼赵双喜,迅速传旨,派人搜查延禧宫”雍正气得青筋直爆,对着奴才吹胡子瞪眼
“皇上终于大怒了,好,本宫也要派人与宝亲王福晋,华嫔琪嫔等人内外夹击,逼死这个小不要脸的”钟粹宫,听说雍正派总管太监赵双喜带奴才搜查延禧宫,欣喜若狂,命令高德子与彩珠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不知廉耻的奴才奸细,在人们的面前突然粉墨登场,这些厚颜无耻的奸细,不但打着朝廷的旗帜,四处散布林府的谣言与所谓的变态丑事,把林府与甄府搞得名誉扫地,那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的老男人老妇女,日夜在京城像疯狗一般,到处乱叫乱跳,收买枪手,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陷害扭曲香玉,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迫害诈骗,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陷害香玉的文章诗词,全都是偷盗,把香玉歪曲成一个欺世盗名的小偷坏人。
这些奴才人渣到处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恶意混交视听的罪行与传播流言的丑态,在京城与后宫也激起了许多人的愤慨,坤宁宫皇后毓柔的好姐妹贤妃耿氏,安嫔对齐妃等人暗中指使,这样明目张胆陷害香玉的猥琐罪行怒发冲冠,人人义愤填膺,而齐妃收买的奴才在宫里还厚颜无耻地到处尖叫:“兰嫔是小人,坏人,欺世盗名偷盗文章,已经在皇宫内外人赃俱获,一定没有异议了”
这些奴才的卑鄙下流丑恶的嘴脸,让安嫔怒气填膺,她冲到钟粹宫,怒视着忘乎所以,不知羞耻的齐妃,用春葱手指着齐妃,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大声质问道:“兰嫔在后宫最才华横溢,而且学识渊博,在皇上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她的文章诗词,也是在皇上眼前写的,你们这些到处混交视听,贼喊捉贼,厚颜无耻的小人,竟然公然编造谣言,颠倒黑白,你们还是人吗qín_shòu不如”
“安嫔,你大胆,竟然敢在本宫的钟粹宫,大声辱骂,故意擅作威褔,兰嫔欺世盗名这事,现在人尽皆知,人人都相信,没有人能想到,你就是在本宫面前叫,现在也于事无补”齐妃眸子无耻地一瞥,对安嫔盛气凌人地大声咆哮道。
“齐妃,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婆娘”安嫔气得眼睛通红,愤怒地向齐妃扑来。
“疯了,来人呀,安嫔发疯了,她发狂了,安嫔是怔忡神经病”一脸无赖的齐妃却对着奴才们死皮赖脸地叫道。
安嫔被齐妃陷害为疯子,押着进了咸福宫禁足,齐妃心中十分的忘乎所以,她派高德子与彩珠,暗中出了皇宫,潜入荣亲王府,到处散布谣言,说兰嫔因为她与荣贝勒弘毓的爱情在皇上面前东窗事发,被皇上在延禧宫下旨赐死,荣贝勒弘毓,与马瞻超刚刚率兵从青海的前线回来,就忽然听到了这个谣言
“香玉与我的事,被小人暗中泄露了”弘毓如晴空霹雳,凝视着马瞻超,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大哥,这是小人的计谋,这些猥琐的狗贼,故意用这些卑鄙的鬼蜮伎俩,让大哥听到这些谣言,逼大哥方寸大乱,心乱如麻,若大哥因为孟浪冲进皇宫,正好进入小人暗中设的陷阱,大哥与我们就死到临头了”马瞻超见弘毓火急火燎,急得心烦意乱,面色惨白,迅速劝说弘毓道。
“马瞻超,与皇上的妃嫔暗中有私情,给皇上戴绿帽子,这确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香玉这次在皇宫是吉凶难料,我定要进宫”弘毓眼睛瞪得通红,对马瞻超毅然说道。
“大哥”马瞻超跪在弘毓的脚下。
延禧宫,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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