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胥失笑,“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啊。”
“你说什么?!你知道?”武安侯如遭雷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跟顾欢颜在一起?”
“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知道了又如何?我为什么不能跟欢颜在一起?”
虽然知道裴风胥这么说,是为了故意误导武安侯和颖夫人,谢安澜还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欢颜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可别忘了,欢颜一早就说过她不会回大顺去了,若她真的对你有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对于欢颜,我志在必得。我笃定,最后站在她身边的人一定是我。”说完这话,只见他转过头去对武安侯和颖夫人道:“你们也听到了,欢颜与我才是注定的一对,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她同裴公子发生什么,也不要再去骚扰欢颜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想我应该也不可能再保持今日这般风度了。”
在武安侯和颖夫人的目瞪口呆之中,谢安澜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低着头看着裴风胥道:“尽管是误会,我也不希望欢颜跟别的男子在感情上有所纠缠,剩下的事情就由你来解释吧。我先回去接欢颜了。”
武安侯和颖夫人整个被弄懵了,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裴风胥,“这是怎么回事?谢公子方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误会?所以你与欢颜的事情不是真的?”
“对,不是真的。所以你们慌忙跑来兴师问罪的样子真的很蠢。”
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武安侯面子上过不去,当即怒视着裴风胥,“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吗?既然敢做就要敢当,若我果真喜欢上了欢颜,你们就算想拦也拦不住我。还好我向来讨厌女子,并未倾心于她。我留在这里陪她过年,不过是不想她一人孤苦伶仃,而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