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今日袁老爷你请了一位法力无边的高僧回来,现在……”羊胡子道士想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袁老爷原本因见到千寒而惊喜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摇头又叹气。
“唉,那邪祟厉害得紧,就是那高僧也收服不了啊,还请各位大师出手将那邪祟降服啊。”
闻言,羊胡子道士和另外两个道士都挺了挺胸,一副天下为己任的模样。
法力无边的高僧都不能降服的邪祟?似乎有点意思。
飞火来了兴趣,“现在不妨就去看看二小姐的情况吧。”
此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位青年,他神情慌张,“爹,不好了,晓晓她又开始发作了!”
袁老爷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训斥青年没有礼数大呼小叫的,直接就对众人说:“各位大师,请随我来!”
事情变得严重起来了,所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跟着袁老爷快步走向一个院落。
还未走近,就听到了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带着粗重的喘息,时而高叫,时而低吼,让人听了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没想到此邪祟如此厉害。”羊胡子道士看着院落,脸上神情很是凝重。
真的有邪祟作怪吗?
飞火看着院落,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声音虽说听起来很是不舒服,可是她好像觉得那声音很痛苦。
“各位大师!求你们了!一定要将小女治好啊!”袁老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等定将尽全力把那孽障收服的,袁老爷请放心。”另一个道士顺着话说着,颇有几分大义凛然。
袁老爷连连点头感谢着。
都还没开始呢,谢什么呢?说不好这三个道士和那个高僧是一样的,徒有虚名,一点忙也帮不上。
千寒冷眼看着三个道士,随后朝飞火交换了个眼神,想问问飞火的想法。
飞火摇了摇头,她没遇到过这种事,现在无法下定论,一切都要等见到袁二小姐袁晓晓才知道。
“先去看看吧。”司徒尘握了握飞火的手,这种时候总得给对方一点安全感不是吗?
谁稀罕这破安全感了!
飞火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司徒尘。
司徒尘完全不在意。
继续往院落里走,众人这才看清屋子的面貌。
窗纸很多都已经破烂了,大门上有一把大大的铁锁拴着,可以打开的窗户全都用木板封死了。
这到底是……
“那是为了防止晓晓跑出来才这么做的。”说话的是过来喊人的青年,是袁老爷的大儿子袁宏。
见他们疑惑,袁老爷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晓晓一个多月前还是好好的,那天她正和她姨娘在院子里聊天赏花,突然之间变得很是怪异,竟直接张嘴朝她姨娘咬了过去,她姨娘居然反抗不了,愣是被她咬下了一只耳朵,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疯癫了。”
“后来把晓晓关在了屋子里,请了法师来看,说是有邪祟附体,我就开始请人来驱邪,可是有一天晓晓居然从房间里逃出来了,伤了几个下人,无奈之下只好这么做了。”
空洛听着就觉得可怕,直躲在追魂身后,手还抓着追魂的毛发。
追魂无语,能松手吗?你以为这毛抓着我不疼的吗?
冰岚心里也在犯怵,邪祟是这么可怕的吗?能够控制一个人去伤害别人。
千寒拍了拍冰岚的后背,示意她放轻松,不要害怕。
而飞火和司徒尘听了袁老爷的话,则是陷入了沉思。
这种行为,怎么那么熟悉呢?
飞火觉得这件事十分古怪,肯定不仅仅是因为什么邪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走,况。”司徒尘其实和飞火想的差不多,他反而是想起了在龙岳山庄的那些毒人。
很有可能,袁二小姐其实并没有什么邪祟附体,而是被人弄成这般模样的!
一行人靠近房子,透过破烂的窗纸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能看到的范围有限,但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在里面在地上疯狂打滚的人,时不时还会用头撞在地上,手指在四周可以划拉的东西上拼命划拉着。
此时的袁晓晓披头散发,头上已是鲜血淋漓,手上指甲已经没了,流着血,鲜血星星点点洒落在地上。
袁晓晓双眼泛红,流着泪,嘴里还在发出叫声,像是不知疼,甚至在用嘴去咬周围的木架子。
房子里一片狼藉!
袁老爷和袁宏都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直别过头去,很是心酸。
“这邪祟看来不好对付啊!”羊胡子道士捋了捋他的羊胡子。
“尊上,这也太可怕了吧!”空洛都不敢看下去了。
真是没出息,亏你还是妖呢!
飞火也没继续看下去,她有些疑惑。
既然袁晓晓被邪祟附体,那为何她还会感到痛苦呢?还会流泪呢?
很明显袁晓晓还保留着一丝神智。
换句话来说,这可以当做是一种病!
好比一个普通人快要昏迷过去了,可是他的脑子还有一点清醒。
袁晓晓的状况就是这样。
等飞火想通的时候,羊胡子道士他们已经进入了房间里。
一只手里拿着桃木剑,一只手里拿着符,腰间挂着几串铜钱,气势上倒是有模有样。
他们身上都还背着一个小布袋,里面似乎都是他们的工具。
飞火他们就在屋外观看,道士是不是真的可以把袁晓晓治好呢?
这一点,他们将会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