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带着些许嘶哑却十分悦耳好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已经黑了,她该不会一觉睡到深夜吧?
司徒尘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酉时刚过不久,你还真是能睡。”都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飞火刚想掀起被子起身,一股凉意直钻进来,她立马又缩回了被子里,更是贴紧了司徒尘蹭了蹭,“冷。”
这种撒娇行为,司徒尘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撒娇的飞火总是那么可爱。“饿了吗?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嗯。”飞火嗯了一声,唉,这破天气,简直是糟糕透了!她都不敢离开被窝了。
司徒尘听到回应,笑了笑,在飞火的额上亲了一下,随即就起身了。
旁边一空,温度减半,飞火又马上将被子填满空隙,将自己包成一团。
看着飞火的动作,司徒尘只觉得好笑,哎呀,他家夫人就是这么可爱。
司徒尘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顺带着将房间的灯点亮。
过了一刻钟,下人们就很迅速地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到了房间里,还有婢女端来了热水,服侍飞火洗漱完毕,就又退了下去。
飞火紧了紧身上的皮裘大衣,这初冬的夜晚,也是吹得寒冷,她瞅着坐在身旁已经拿着筷子吃起来的司徒尘,穿的很单薄,不冷吗?
司徒尘给飞火舀了碗热汤,“先喝口汤暖暖身子。”抬眼却见对方正睁着黑闪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在看什么?”
“你。”飞火回答得倒是爽快干脆。
司徒尘挑挑眉:“莫不是被为夫的容貌帅到了?”
然而飞火已经在喝汤了,没有回答。
司徒尘也不生气,乐呵乐呵地看着飞火进食。
“对了,飞火,有件事想询问你。”司徒尘也为自己舀了一碗汤,边舀边开口道。
飞火停下喝汤的动作,抬眼看向司徒尘,“何事?”
“今日我去知府府去核查知府这一年的工作状况,知府却告诉我一件事,说这几天发生了几起怪事儿。”
“什么怪事?”
“这几天,总是有百姓的样貌突然发生改变,据说都是出门一趟回来后就变了样子,男女皆有,这种事玄乎得很,知府也无法定夺,对此,你怎么看?”
飞火听完之后,眼皮子轻轻抖了一下,“样貌怎样改变的能详细说一下吗?”
司徒尘想了一下,详细的改变情况嘛……“好像都变丑了,那些样貌发生改变的人,据说之前的样子都是很顺眼的,现在变得有点……丑。”
将好看的人变丑……
飞火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句:“你最近没啥事就别到处晃悠。”
司徒尘:“……”啥意思?!
“那些变丑的人,不用担心,十天之后就会变回来的。”说完,飞火就开始慢悠悠地继续吃饭,再不吃,都快凉了。
“你知道?”司徒尘眨了眨眼睛,十天就能恢复了?这么神奇?
“别说了,你赶紧吃饭,菜都凉了。”飞火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因为对于原凶她只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司徒尘见飞火不想说,就很识相地没再提了,专心吃饭。
次日一大早,飞火就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搞什么?
司徒尘已经没在房间里了,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夫人,您起身了吗?”没多时苏玲就已经在门外唤道了。
“进来吧。”飞火扯过挂在床边的外套披上,就下了床。
苏玲端着洗漱用的物品推门而入,很是熟练地将东西放置一旁,然后寻衣服替飞火更衣,紧接着梳发,再接着就是漱口洗脸,然后再帮飞火化了个淡淡的妆。
飞火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不错,这才开口问起外头吵闹的事。
苏玲神秘兮兮地凑近了点道:“是段府派人来了,说段公子要请夫人您去一趟段府呢。”
昨天她才说打死不会再去段府的,结果今天段府那边就派人请她去了?!飞火抚平了一下额角凸起的青筋,“为何?”
“听说段公子好像遇到怪事儿了,又听说夫人您在暮烟城里被人称作仙子,说不定您能帮到他,所以就派人过来请夫人了。”苏玲也是疑惑不已,“您说,这段公子昨日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说遇到怪事儿了呢?是什么怪事呢?”
又是怪事儿!还是段离给遇到了!
飞火顿觉得头疼,昨天从段府离开到现在才过了多长时间,段离就作死给摊上事了,现在居然还敢厚脸皮来请她?!
“你去回话,让段离亲自来司徒府,就说我畏惧严寒,实在是难以出门。”
苏玲懵了,哈?畏惧严寒难以出门?!夫人,您莫不是在逗我呢?您只是懒吧。
吐槽归吐槽,苏玲还是很尽职地收拾好东西退下去了。
飞火用手指卷着一小撮头发,在思考着段离有可能遇到的是何事。
这件事好像还挺严重的,不然段离不会派人来请她,明知道他们的关系这么尴尬,还是要请她帮忙,看来段离也没法子了才这样做吧。
能让段离束手无策的事情……
用飞火的思维来思考的话,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被鬼缠上,一是被妖缠上。
鬼祟之物,飞火是在跟随白渊和唐志远他们身边见识过了,凡人死后若是有太深的执念,是会不肯入轮回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