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幽穿着浴袍从房间里的浴室里面出来,她的手上拿着毛巾不断的擦拭着头发上的水分。
“今天沈白给我打了电话,把事情都说了。”
沈凌幽看着靠坐在床头,还为不断的敲打键盘的某人说道。
自从那次被这个色痞子骗了喝醉之后,她就一直在这里住下,并且还是和这个色痞子同床共枕,她反抗了好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也就顺了他的意。
不过两个人还是有分寸的,都谨守着最后一步,就算真的因为情/欲而差点儿的擦/枪/走/火,某色痞子也会压制自己,去浴室里面冲冷水澡。
有的时候沈凌幽真的搞不明白,这样自作自受的受折磨,这人为什么就不同意她的提议,两个人分开住呢?
就是分开住,他们两个也只是在同一所别墅里面的不同的房间里面,而且还是相邻的两个房间。
沈凌幽是不会明白的,一旦让男人开了荤喝了肉汤,在让他回到以前那种清粥小菜的清心寡欲的日子,这怎么可能?
“嗯,你是什么想法?”韩墨绝抬头看着沈凌幽问道。
沈凌幽走到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坐下继续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没有,你做的很好啊!明面上把凶手抓住,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可以了。至于幕后嘛?就先按照你的意思来办吧,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为阿哲的同学,也就是那个滕靖延引起的,也不能光我们出力啊?不过,滕靖延的父亲会下得了狠心吗?”
韩墨绝接过沈凌幽手里的毛巾,给沈凌幽擦拭着头发:“这就由不得他了。这次这狠心他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了。”
“不能吧?再怎么说身体里都是流着相同的血啊!让他们手足相残,应该不会吧?”
“没有什么会不会,只有想不想!”
“听你这话,好像有什么内幕啊?”
“滕靖延的父亲滕茂林是滕家的儿子不假,不过这个滕茂林和现在滕家的老大滕茂才还有老二滕茂进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且……”
“别卖关子,而且什么啊?”
“早在二十几年前这个滕茂林就已经单方面的脱离了滕家。”
“脱离滕家?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才二十不到吧?怎么会脱离滕家啊?还是单方面的?”
面对沈凌幽的疑惑,韩墨绝用吹风机把沈凌幽的头发吹干后说道:“呵呵!你想知道?”
沈凌幽对着镜子朝着韩墨绝翻了个白眼,这人不是明知故问吗?说了那么多,把她的好奇心都给勾起来了,现在又来问她?
“那是因为……”韩墨绝当下就把滕茂林和滕家的恩怨和沈凌幽说了。
等到韩墨绝把滕家的事情都说完后,沈凌幽真的是目瞪口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么极品,这么渣的人?
她一直以为她二姑沈正莲一家已经算得上够极品的了,却是没有想到这滕家的人比她二姑沈正莲一家还要极品,和滕家比起来,她二姑沈正莲一家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看到沈凌幽瞪大了眼睛,成了“o”形的小嘴,韩墨绝就有些想笑。倒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呢!
“我去!”
沈凌幽半天才开口,一开口就说了一句这样的“脏话”!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极品这么渣的人?”
韩墨绝揉揉沈凌幽的发顶,笑了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的?还有比这更极品更渣的人呢!”
沈凌幽听到韩墨绝的话,点点头。
只能承认是她见识实在是太少了!
“幽儿,和你说件事情。”韩墨绝看着一副无赖模样,趴在他胸膛上的沈凌幽说道。
“什么事情?”趴在韩墨绝胸膛上的沈凌幽把自己的头转向韩墨绝头部的方向,眼睛里满是疑惑,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事情?
“是订婚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是啊!”沈凌幽眨眨眼睛,依旧疑惑着看着韩墨绝。
“既然都同意订婚了,不如我们把订婚的日期定了吧?就订在年底怎么样?”
其实韩墨绝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很紧张的,看着沈凌幽的目光也带着一丝期待。
虽然沈凌幽已经答应了订婚,但是只要这订婚的日期没有定下来,他就不放心。
倒不是怕沈凌幽反悔,而是他担心日后会有人看到沈凌幽的好,而被她吸引。
所以他才觉得应该把订婚的日程给提前定下来。
若是可以的话,他倒是想直接和沈凌幽结婚,不过,这个也只能想想而已。
听到韩墨绝的话,沈凌幽一时之间有些沉默,她倒是没有想到韩墨绝会和她说要在年底把订婚的事情定下来,要知道现在都已经是十一月份了,若是在年底订婚,也就是要十二月份订婚,这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会不会有些太仓促了?
而韩墨绝在看到沈凌幽因为他的话而沉默后,以为她不愿意这么早订婚,本就紧张的心瞬间化作失落,目光之中的期待也逐渐变的黯然。就在想开口否决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听到沈凌幽把她的担忧和韩墨绝讲了一遍。
而在知道沈凌幽的沉默并不是因为不愿意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韩墨绝原本的失落和黯然瞬间被惊喜取代。
韩墨绝的双手略微用力的扣住沈凌幽的双肩,身下一个用力,便将两个人的姿势变换了一下。
如墨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铺在白色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