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索给秃噜个底朝天的斗篷人站在一边,看着已经陷入沉思中的自家表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而且还尽量的缩小着自己的身体,力图将自己的吸引力降到最低的,程度。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直在沉思中的韩墨绝终于是有了动静。
他在恢复之后,首先看了一眼身边那个装着鸵鸟,缩着身子,差不多把自己缩成了个鹌鹑的自家表弟。
韩墨绝只是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便直接离开了这里,转身回去众人休息的地方。
看着韩墨绝转身离去的自家表哥,斗篷人突然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只见斗篷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直接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蔫蔫的靠在树干上。
斗篷人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汗如雨下,甚至他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不过,紧接着斗篷人隐藏在斗篷下面的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欲哭无泪起来!
他是真的欲哭无泪,一想到自己家的表哥韩墨绝临走的时候,看他的那一眼,还有含着的意思,斗篷人就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欲哭无泪,还有委屈,而且还是特别的委屈!
他不就是帮着那个青索引个路,找个人嘛?
他怎么会知道引个路,找个人都能够发生这些事情啊?
他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答应他的,一定会直接把他给拒绝掉的,绝对不会把人带到这里的,来趟这一趟浑水的!
唉!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了!回去吧!希望那边不会再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愿望呢,还是很美好的,只是,这现实啊,它终究是充满着骨感美的!
等到斗篷人回到了众人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就发现了休息的地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韩墨绝,沈凌幽还有沈家三兄弟坐在一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过,这五个人十双眼睛虽然低垂着眸子,但是还是能看到十双眼睛的余光还是关注着对峙着的那两个人。
韩墨麒,韩墨睿他们十几个人围坐在另一侧,或是百无聊赖的捣鼓着自己手上的东西,或是互相瞎聊着,虽然各自忙着自己的东西,但是他们的耳朵却是竖起来听着那边的事态发展。
青索靠站在树干,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也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一双凤眸里面带着一副看戏的神情。
三方呈三角形的把创造了这种奇怪气氛的两个主人公——韩墨禹,闻人羽两个人给围在了中央。
韩墨禹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的站在闻人羽的面前,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如果仔细去看,便能发现韩墨禹的眼睛里面除了怒火之外,还有着丝丝缕缕的担忧。
韩墨禹的对面,闻人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一双凤眸里面隐晦的闪过丝丝缕缕的痛苦,垂在身体两侧双手同样是紧紧的握着拳头。
斗篷人悄悄的走到青索的身边,用手捅了捅青索,见到青索询问的目光看了过来,斗篷人向着韩墨禹和闻人羽的方向扬扬头:
“怎么回事儿?”
听到斗篷人的问话,青索撇撇嘴,瞟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说呢?我离开的时候这两个人还不是好好的吗?”
“我就离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这样了?”
“剑拔弩张的!”
“还能怎么回事儿?”青索再次撇撇嘴说道:“东窗事发了呗!”
斗篷人听到青索的话,嘴角是使劲儿的抽搐着。
你这话说的,不是等于没说吗?
什么叫东窗事发了?东窗的什么事情发了?你就不能说清楚了吗?
还有你那语气里面的幸灾乐祸要不要这么的明显?
最后,在斗篷人的“魔音贯耳”的“撒娇耍赖”下,青索不堪其扰,终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斗篷人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原来,所谓的东窗事发的事发是指闻人羽动用秘法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在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斗篷人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有些幸灾乐祸的青索,真的好想给他一拳头,然后再问问他,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站在这里幸灾乐祸的?
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好像这个东窗事发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个站在他身边的正在好整以暇的看着韩墨禹和闻人羽两个人热闹,而且还特幸灾乐祸的的青索你吧?!
所以,请问青索你,是以个什么样的一个身份继续站在这里幸灾乐祸的呢?
站在闻人羽面前的韩墨禹,看着那一脸掘强,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也不肯说出事情真相的闻人羽,有些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同时也将自己的头仰了起来,不让别人看到,闭上眼睛的他,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紧紧握着拳头的双手,是松了紧,紧了又松的,如此反复着。
感受着,自己炽烈的胸膛里面那颗虽然跳动着,却被痛苦所掩埋的心脏。
韩墨禹只觉得自己此刻非常的压抑,压抑着他不能呼吸。
他不禁的想要紧紧的按着闻人羽的双肩,想要大声的问问闻人羽,问问他,究竟要让他如何做,他才会把他的心再次敞开来,重新接受着他?
还有要问问他,曾经的那么久的相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