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离开此处之后,从他们所站着的那棵几人合抱的大树之后,走出来一个人,此人的头上带着一个帷帽,过肩的长黑色长纱将此人的容貌给完全的遮挡住。
不过,虽然无法看得到这个人的容貌,但是从这个人的身材上来看,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女子。
毕竟,也没有见到哪个男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的不是?
带着帷帽的女人,她的目光透过帷帽的黑纱看着已经走远的三兄弟,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营火的四周所围坐的那群人,紧接着又将目光看向那个华丽的帐篷。
黑纱遮挡下的双眼之中浮现了不屑的目光,就连她的唇也是勾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也不知道她眼睛里面的不屑,和勾起的那一丝不屑的笑容,是针对这个三兄弟的,还是针对于那些围坐在营火的四周,喧闹的人群,亦或是针对着那个华丽的帐篷里面的人的。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因为用力,指甲将掌心划破,滴落下点点的红色,但是女子就好像是没有察觉一样。
黑纱下的笑意却是更加的浓郁,不是那种不屑,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疯狂。
“沈家?沈家居然也来了啊!”
女子轻轻的呢喃着,声音里面却也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疯狂。
“呵!”
“也是,这么大的事情,沈家怎么会没有人来呢?”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沈家,谁是领队呢?”
“会不会是你呢?沈俢?”
“若是你的话,那还真的有意思了呢?”
说到这里,女子的眼睛里面带上了一丝别样的疯狂,这疯狂之中还带着一丝执拗,一丝带着“同归于尽”的执拗!
女子在转身离开前,黑纱下的嘴唇轻微的动了动。
一声带着嗜血的轻轻呢喃的声音在空气里面传出:
“常家啊!你们也该为曾经做出的决定,付出代价了啊!”
只是,这话转眼就在空气里面消失了。
女子的出现和离开,还有他所说的话,无论是刚刚的那三兄弟,还是那围坐在营火四周的人群,以及在华丽的帐篷里面的那个常家四少都不知道。
……
帐篷里面灯火通明,几个人围坐在火盆的四周,喝着热乎乎的酒,吃着香味浓郁的烤肉,那叫一个乐呵啊!
时不时的几个人还会划个拳,然后讲几个不堪入耳的荤段子。
帐篷外面也是时不时的传来喧闹的声音。
“你说着常家的家主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居然把这么一个酒色之徒派来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
一个光着膀子,露出肌肉块的男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又咬下一大块的烤羊肉,在嘴里面大力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你管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呢?有这么一个酒囊饭袋当对手不是挺好的吗?”
肌肉男子身边的一个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男子听到他说的话后,紧随其后的开口说道:
“哈哈哈,没错!有这么一个酒囊饭袋当对手的确是一件好事啊!”
说着,这几个人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大笑过后,他们几个人又是交谈了起来。
“你们说,这常家该不会是以为我们闻人家能帮他吧?啊?”
一个带着黑色的眼罩,只有一只眼睛的男子用刀子从烤羊身上,划下一块肉放进嘴里面说道。
“要是,那个酒囊饭袋真的让我们帮他,那咱们就好好的帮帮他,啊?”
一个清瘦的男子喝了一口酒,然后咂咂嘴巴,看着自己的三个同伴问道。
说着,这几个人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
“听说,那个酒囊饭袋都身边还跟着三个高手呢?”
清瘦男子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
不过尽管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疑惑,但是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睛里面的不屑能够看得出来,这个清瘦男子根本就不曾把他嘴里面说的那个所谓的三个高手放在眼里。
“高手?”听到清瘦男子都话,刀疤男子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有着那么一个酒囊饭袋,别说是三个,就是五个高手又有什么用?”
“哈哈哈……”
刀疤男子的话音一落,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
“这常家的家主,还正值壮年,怎么也老糊涂了?你们说?”
“老糊涂?”独眼男子听到肌肉男子的话,又是一阵不屑的冷哼:“他可不是老糊涂。他就是一个色中饿鬼,和那个常家四少一样。”
“不过,我倒是好奇的很,这个常家家主可是很宠这个四少爷的怎么会把他给派来这里?”
“难道就不怕,他的这个宝贝儿子一去不复返?”
“都说了这个常家的家主,是个色中饿鬼了!能把这个他最宠的宝贝儿子派过来,肯定是耳边风起了作用呗!”
“然后,再加上那个常家的家主夫人推波助澜,这个事情不就成了?”
听到清瘦男子的这一番话,其他的三个人又仔细的细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吹耳边风的人是谁啊!”
“管这个人是谁呢?反正也不可能是这个四少的娘!”
“以那个女人的心思,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儿子推入这个火坑里面的!”
“你们说要是这个四少在这里一去不复返了,这个常家的后院会不会起火?”
“这起了火,这火能烧多大?”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