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已了!
心里要有多慌就有多慌。我第一反应就是赶去民政局,谎称我要在外地买房子,要打份单身证明,结果人家直接就对我撂脸子,说我没事别给他们增加工作量,我昨天就结了婚,还是限制级军婚,这个单身证明他们开不了!
可我问他们结婚证上男人的名字是什么?他们也说不清楚,说军婚不归他们管.......我觉得不管我在派出所还是在民政局,我就像掉入一滩浆糊里面,什么都看不清。浑浑噩噩、死皮癞脸地坐在民政局大厅,眼巴巴的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个线索,可直到他们下班午休,也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办?
胡乱在外面吃了碗米线,回到店里,心里越想越来气。
冷月,你这伤官命是永无止境的!大早上的在医院被范医生奚落,又被秦西风诬蔑是骗子的铐了一天,现在还结了个不知男人是谁的军婚?我这一天的心情过得就像坐了超级空中飞车般地倏尔极高,倏尔极低。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左思右想,两个人若是要结婚的话是要有结婚照的,而昨天秦西风说给我拍归档判刑的照片,搂着我照了好多张,难道......
我拥着被子一骨碌坐起来,不会吧,真是秦西风?
下一秒我又极力否认: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西风他又不是眼睛瞎了,怎么可能看上我?我那被小三打得满世界乱跑的经历他要真知道,还会忍到现在?
可我这久没去哪跟男人拍过照啊?
猛然间想起秦西风被向华气到,躲被子生闷气时说的那句话,“你是伤官命,我是灾星,我们刚好凑成一对.....”
不、不、不,千万别是他!我这才把老叫花跟他联系起来,心里还膈应得别别扭扭......
秦西风太大男子主义,性子又烈,我要是真的是他妻子,以我的倔强,天天都是战火纷飞,硝烟弥漫......
我简直不敢想像,我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吃着饭,说着说着就两字不合,他立马掀桌子打板凳的情形。
对这个像痞子一样的暴力男人,我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可若真的是秦西风......”我左边头颅“滋滋”地要炸了似的疼。
一整夜在胡思乱想中失了眠,睁着眼睛听着楼下的鸡在鸣叫。
这时,我听到外面客厅门有悉悉窣窣的声响,“啪嗒”门锁开了,我吓了一跳,难道家里进贼了?脚步声直接往我卧室方向来了,我赶紧把被子拉上,装做睡着了的样子。
黑影偷偷摸摸地拧开卧室的门,朝里张望,慢慢走到我床前,审视了一下,又转身出去了。
我额头紧张地布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一动不动的听他进了卫生间在洗漱的声音。
这个人你不用睁眼睛,他低头瞧你,鼻息喷你脸上时,你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气息很凛烈,有种被正午阳光直射皮肤上的灼痛感,等他洗浴出来,看我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口瞪着他时,愣了愣,眉头微蹙。
“现在还早,怎么就起来了?”
“那你偷偷摸摸私闯民宅,又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