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恺歌看着陆鳞的僵硬面容走到了汤渔前面,道:“难道我不能在这么?”
陆鳞气到炸裂,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青恺歌,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出现在眼前。
青恺歌的实力与陆鳞相仿难分高下,但陆鳞却是不敢动青恺歌,不光是因为他是青扬城城主的儿子,更重要的是因为,青恺歌的手里掌控着解开子母锁心链的方法。
子母锁心链,云冥宗的锁人手段之一,母链掌握在云冥宗的高层手中,万千子链连接着宗门弟子的心脏,若弟子不服从命令,不完成指定的任务便会承受灼心之苦,那可比死了还难受,云冥宗弟子作恶多端,但绝大多数都并非他们的本愿,而是被逼的,久而久之他们便是养成了喜欢欺负人的习惯。
解开子母锁心链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陆鳞和陆峰却是亲眼看到过青恺歌解开过云冥宗弟子的子母锁心链。
陆鳞身后有人想对青恺歌动手,但都是被陆鳞给拦住了。
陆鳞气冲冲的向着青恺歌问道:“青恺歌,你非要和我过意不去么?”
青恺歌慷慨回道:“我不想和任何人过不去,可你却总是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怪谁呢?带着你的人撤去吧,我不高兴,你要的东西一样别想得到!”
陆鳞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看向另一边的阳冬雨,一咬牙大手一挥,对队员们喊道:“我们走!”
在陆鳞临走前,他还不忘恶狠狠的向着汤渔瞪了一眼,这个仇,他记下了!
暗中观察的海菲菲总算是得以松了口气,在将汤渔的容貌记下后悄然无声的溜了。
随着陆鳞的撤去,汤渔将气息平静了下来,仙气与气场逐渐收敛,意味深长的看了旁边的青恺歌一眼,就刚才他与陆鳞的对话来看,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两有所纠葛,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
说起来,汤渔和青恺歌不熟,这其中的诸多细节,只要不危害到自身利益,她倒也懒得去问了。
阳冬雨缓了口气后连忙来到汤渔面前,单膝跪下感激涕零道:“敢问女侠尊姓大名,在下百花宫阳冬雨,今日之事百花宫感激不尽,若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随后,百花宫的弟子们都是来到了汤渔的面前向她感激。
然而汤渔根本不为所动,神情依旧冷漠,因为她不明白,百花宫这么多人,在刚才那种被百般羞辱的情况下,竟然不敢还手!
若是换做汤渔,她必然会第一个拔刀冲上前去乱砍乱杀了。
汤渔想来想去,百花宫的不敢还手的原因莫过于两个,一是实力太弱根本就还不了手,二是有难处,被迫选择忍气吞声。
实际上,百花宫把这两点原因都给占了。
汤渔看着面前的百号人,无一例外的都是细皮嫩肉,容貌娇美的女子,元气气息平平,说实话,汤渔看不出她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衣服特别花里胡哨之外。
汤渔转身准备回去,语气平平的说道:“我叫汤渔,你们都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
没等汤渔和青恺歌走远,那阳冬雨语气就十分为难的说道:“女侠,我们去卧龙岗,可骑乘大鸟的令牌被云冥宗拿去了,能用您的大鸟载我们一程么?我们可以给元晶,双倍!”
汤渔止住了远去的脚步,听罢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啧啧道:“百来号人,竟然连骑乘令都保不住,真是服了.....”
最终,汤渔回道:“跟上来吧。”
其实,汤渔是不想答应阳冬雨这一请求的,但她既然肯给双倍的元晶,那就载她们一程吧,这元晶不赚白不赚。
大鸟上设有屋舍家具卧室,载几百号人完全不是问题。
当一批又一批的百花宫弟子通过木梯登上大鸟时,可把在内等候的钟汉奎吓得不轻,这阵仗他也只是在各方势力进攻玄天际的时候见过。
汤渔将最好的屋舍挑走,剩下的则全都交给了阳冬雨进行分配。
大鸟在领航员的指引下震翅起飞,阳冬雨在将姐妹们安顿好后便是叫上阳冬雁一同来到了汤渔所处的屋舍里缴纳元晶。
汤渔掂量了一下阳冬雨递来的元晶收纳袋,确认无误后便是将其收进了纳戒里。
此去卧龙岗会有一日的行程,闲来无事的汤渔便是留下阳冬雨和阳冬雁,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为什么不奋起反抗?那陆鳞又为什么想要将你带走?”
阳冬雨坐在汤渔的对面,脸上写满了愁苦,唉声叹气道:“汤姑娘可能有所不知我百花宫与云冥宗之间的诸多过节,他们的功法阴辣狠毒,完全克制了我们百花宫的百花编织手。”
“再加上云冥宗的弟子遍布青扬州,我们一旦将其得罪,出门在外的百花宫弟子那是寸步难行啊。”
当阳冬雨准备回答汤渔的第二个问题时,开了口却是说不出话来,眼神迷茫无措,显然是有难言之隐。
既然阳冬雨有难言之隐,那汤渔也没必要去为难她,话音一转又是问道:“既然你们无法与云冥宗正面对抗,又为何要去卧龙岗,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汤渔的这个问题同样是让阳冬雨有些难以启齿,她旁边的阳冬雁则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回答道:“我们百花宫势单力薄,已经是走到了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若是这次玄天际我们无法获取机缘,百花宫用不了多久便会支离破碎,不会出现在青扬州上了。”
“正因如此,我们选择放手一搏,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