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啥呢?”又翻了一个白眼儿,恨恨的看了自家提督一眼,和平方舟觉得:如果不是实在太悠闲的话,最好就不要再和自家的提督聊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总是像现在这样情不自禁的翻着白眼的话,自己的眼睛到时候搞不好就是会习惯性的偏斜,最后会形成斜视了的:“人家都不认识你,凭啥把辛辛苦苦抬上船的猪送给你啊?”
“嗳,我这不是要把他们给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这不说护送费什么的?这船票,多少也得付一付吧。”一瞪眼,林建国就突然的想到:这一次把这么多的人给运到安全的地方,自己这一分钱都不收的话,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分了?
这岂不是抢了人家那些做渡船生意的饭碗?
用航母去抢占人家渡船的生意。
这很明显的,有些欺负人吧。
虽然嘴里不说,但是人家那些做渡船生意的老板心里,肯定都是会不愿意喽。
只是想到他们在看到自己提督的身份上,还有看在赤城和列克星敦两个巨大的体量上,有很大的可能,他们会像吞咽口水一样的,把自己的意见给吞下去吧——生意人,从来都必须得趁势而为,不然的话,他的生意肯定是做不下来的。
其实说实话,这个事儿想起来,林建国自己都觉得感觉挺不好意思的:以赤城和列克星敦这两者之间体量,对上人家小千把吨的客轮,这种单单是数据上的差距,就已经大到不单单是用大人和小孩之间的差距能够比拟的了的了。
何况,这两个和人家的渡轮之间,所具有的可不单单是在体量上的差距,就连附属设施,乘坐体验上,都具有着天差地大的区别:乘坐航母的乘坐体验,明显就是和普通的渡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无论是船只的稳定性还是附带的附属设施,航母,都不是普通的渡船能够望其项背的。
甚至,估计连那些超级豪华的游轮们,和赤城以及列克星敦比较起来,除了使用的东西更奢华一些,上面的服务人员更专业一些,在某些其他的地方,还是根本没法和军用的航空母舰相比较的:“哎你说,那个猪咱们是应该收船票呢?还是收货票呢?嘶,这到底该按什么样的价格收……也挺让人挠头的哈!”
逃难的时期,价钱收高了的话,会不会被人说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什么的?
用航母给他们做客轮,价钱收低了的话,会不会显得有些太亏?太傻?
林建国还真的有些纠结。
“你就别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吧。”强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和平方舟狠狠的瞪了自家的提督一眼:“这帮助逃难救命的事你还想着收钱!你的这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果然,这和平方舟都是这样想,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嗳,我这又怎么啦?”毫不客气的冲着和平方舟翻了一个白眼,林建国梗着脖子,一副的理直气壮的模样:“你那治病救人也还想着收人家钱呢,凭什么我这帮着别人逃难,救人家命的事就不能收钱了?”
林建国这一说,可是把和平方舟给惹急了:“可你这能和我那相比吗?我那治病救人,虽然说我也不想收他们钱,可是我用的那些器械,那些药材,付出的那些人工,不也都是要成本的吗?凭什么我就不能找人家收钱了!”
“可我们家的赤城,具现舰体的时候也是需要资源的呀,而且,她把那些人给送到地儿也是需要消耗资源的呀。”对呀,你的付出是付出,我的付出就不是付出了吗?,啊,不是,是赤城的付出就不是付出了吗?
越说,林建国越发的觉得自己收船费完全可以收的理直气壮:“而且她还是要冒着生命的危险,穿越深海的包围,冲出她们围追堵截的火线,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其中的风险,收他们一点儿船费又怎么了?”
“那个孔子的弟子,不就是从哪个国家给买回来被俘虏的人,然后国家奖赏他的时候,他很客气的说不要,结果孔子就说你有钱,为了求名你不要钱的话,别人看到无利可图,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去买回被俘虏的人了,所以你这种做法是不对的,然后逼着他收下钱了吗?哎哟……”说着兴起,林建国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腿上,结果感觉并不重的一巴掌拍下去,却一下子显得有些用力过大,即使是隔着被子,也拍得自己大腿猛然一颤,一种仿佛触电一样的感觉,猛然扩散开来。
难受的他忍不住的哎哟哟的叫了一声疼。
“你小心点儿。”和平方舟皱着眉头冲了上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林建国的手,又掀开了被子,不顾林建国的反抗,仔细的检查了检查他的腿:“你这身体刚受了伤,近距离的吃了一次维内托内381毫米大炮的震荡波,别看这好像看着没什么事,里边都有内伤呢,毛细血管什么的都有着伤呢,以后干什么事都悠着点。”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是叫子贡赎人,孔老夫子说的是子贡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什么要名不要钱。”和平方舟感觉自己又有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健康,也同样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不让它发展成斜视,她努力的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只是暗暗的磨了磨牙,在提督网络里向大姐头石林瑶提出建议:以后,有空闲的时候要想法加强一下自家提督的文学素养了。
至少,《论语》这一部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