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祖师在山中著经写悟,三载春秋过去,书成而天降华光,破境入圣,跃过世间十五楼,直是得道登天去了。”
“为纪白鹿东行之功,故将仲梁居处称呼为白鹿宫。”
陈相颔首:“儒门说仁,仁者二人成行也,白鹿引祖师成大道,龙素又何尝不是遇到了她的白鹿?”
縯谞哑然,复又怒道:“可那不过是虚境中的幻象而已!此必是心智遭迷,绝非遇到白鹿啊!”
陈相摇头:“妄境,妄境!她已知前行之道,有舍身成仁之气魄,可担大任!正犹如白鹿引圣入玉山,又似沧浪过峡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你却只知见眼前而见不得彼方,正如子夏改圣语而不晓其中大道,荒唐。”
“白鹿正在东行,你却低头伏首,驻足不前,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还在笑话颛孙师,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评价他呢!孺子!”
他说完,平静的转身离去,縯谞则是面色苍白,眼中复杂至极,最后哀叹一声,眸中却满是愤慨与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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