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太阳彻底升起来后,吕布微微醒转,看着自己身边还在熟睡中的严芸,吕布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偏头过去想要在严芸的脸颊上亲一下。
但由于吕布枕在严芸脑袋下面的手抽动了一下,使得严芸惊醒过来,看到吕布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吕布越看越觉得严芸这个样子甚是可爱,不管不问直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严芸支吾着说道:“夫君别闹了,都这个时辰了,妾身,妾身应该起身了。”
吕布抱着严芸重新躺下,说道:“起来干什么?难得我今日不用忙什么军务,可以多陪伴一下你,等吾忙碌起来,芸娘想要一天见为夫一次还很艰难呢。”
严芸一听吕布这么说,也干脆不再动弹,安静地躺在吕布怀中,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和温暖怀抱。
吕布感受着怀中的玉人,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和严芸之间彻底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他的羞涩和紧张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食髓知味的感觉,要不是昨夜里他们睡得太晚,吕布现在就想再折腾一次。
此时严氏原本的营帐中,吕玲绮这个小女孩也悠悠醒过来,嘟囔着嘴巴叫了一声:“娘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但是严氏并不在营帐中,没有人回应她。
“娘亲?”
还是没有人回应,吕玲绮这下奇怪了,每日自己的娘亲都比自己要醒得早,几乎没有例外,怎么今日却还在熟睡呢?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往自己身旁的位置看了一眼,立马就发现自己娘亲不在身边,吕玲绮疑惑地起身,掀开营帘询问了守卫的士兵和巡逻的游哨,但是这些人都不知道严氏去哪里了。
吕玲绮动作迅速地洗漱完,快步就向吕布的营帐那里跑去,按照她的想法,娘亲不见了,只管找爹爹就对了,要么在爹爹的营帐中,要么让吕布派人去找。
只是吕玲绮还没到吕布的营帐门口,就被挡在前面的张辽拦了下来。
吕玲绮不解地问道:“叔父,为何不让我进去啊。”
张辽脸上洋溢着笑容,说道:“玲儿有所不知,将军和主母现在都在里面呢,而且主母是昨夜里就在营帐中了,可能他们睡得晚,所以现在还在休息,玲儿要是就这么闯进去的话,多不好。”
吕玲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玲儿明白了,原来娘亲是到爹爹的营帐中来了,怪不得我到处找没找着呢,只是娘亲昨夜里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叫玲儿好找,算了,玲儿先走了。”
张辽向吕玲绮行礼,目送着她离开。
在吕玲绮来过之后,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向吕布汇报事情,不过都被张辽挡了回去,只说吕布现在在休息,让他们下午再来汇报。
但是后面高顺和成廉等众高层将领一起结伴前来找吕布,见得张辽挡在前面,高顺疑惑地问道:“文远兄,怎地今日由你当起了守营士兵,莫不是军中缺人了?”
后面郝萌、成廉等人都很奇怪。
张辽偷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小声一些,夫人在营帐中呢,昨夜里将军又喝醉了酒,吾去请了夫人过来,此时将军应当还未睡醒,尔等懂否?要是有什么事情,下午再来汇报!”
众将领恍然大悟,高顺哈哈一笑,连声说道:“懂懂懂,高某懂了,突然想起来麾下士兵还没有操练过,现在去操练一番。”
成廉也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左顾右盼道:“某去看看营地的巡哨防务情况。”
郝萌拉着成廉说道:“同去、同去!”
宋宪和魏续二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宋宪说道:“魏兄,些许日子没有较量过了,不知你武艺是否有所精进,且去比比看!”
魏续煞有介事地回应道:“汝之武艺,不及吾远矣!”
二人一边争论着谁更强,一边快步离开了营帐前。
就只剩下杨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些人是在说什么,但是他也基本上听懂了,现在是吕布和他的夫人在里面,自己这个外人跑进去干嘛?所以杨昭也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营帐前。
而众将领都不知道的是,吕布和严芸现在都已经是清醒的状态了,张辽和众将领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那也只是张辽认为的不大而已,在吕布和严芸听来,还是相当清楚的。
严芸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都怪夫君你,现在张辽他们都知道了,妾身还怎么见人啊!”
吕布反正脸皮厚,毫不在意地说道:“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夫人,我和你同床共枕乃是常理,被张文远他们知道也无妨!”
时间到了巳时,严芸这位大家闺秀终于躺不住了,无论如何也要起来,吕布拗不过严芸,只得跟着起来,虽然和董卓达成了协议,但还是要处理一些事情的。
起身之后,吕布大声地对门外张辽吼道:“张文远,你个混账小子,赶快去打盆热水来洗漱。”
张辽陡然之间听到吕布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但是转瞬间又哈哈大笑着说道:“将军稍后,属下这就去!”
等到二人洗漱过后,吕布又亲手帮严芸梳头理鬓,严芸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吕布的身影,眼波流转,呢喃着说道:“妾身真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幻之中呢,夫君突然一下子对妾身这么好,倒有些不习惯。”
吕布不置可否地说道:“慢慢地你就习惯了,为夫只会对芸娘越来越好,不会让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