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兄弟眼看已经无法逃出生天,心里面倍感绝望,有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更多的还是绝望。
火玄子出手毫不留情,两招便制住了色即是空,将其按倒在地,交由吴亦真看管。
空即是色拼死抵抗了一会儿,最终也被李慕生和火玄子两面夹击打成重伤。
“你们是谁?”李慕生一脚踩着色即是空的脑袋,厉声问道。
色空兄弟对于这种场景已是再熟悉不过了,只可惜以往都是他们居高临下,现如今被踩在脚下的成了他们。
这兄弟二人知道自己死路一条,也没想着求饶,更没想着会有人来救他们,所以嘴巴一句,一句话也不说。
“这么有骨气吗?”李慕生不屑地笑了笑,扭头问吴亦真:“之前说抓到刺客怎么处治?”
“我想想。”吴亦真思肘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千刀万剐。”
“那就带回去,千刀万剐。”李慕生抬起脚来,一把拽起色即是空。
“士可杀不可辱,今天爷爷认栽了,但是你们这样可是欺人太甚!”色即是空身体僵硬,只有一张嘴能发泄不满。
“你对一个姑娘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欺人太甚?”李慕生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说道。
“老子宁死不屈!”这时空即是色猛然坐起身子,脑袋高高扬起,似乎这是他身为刺客最后的尊严——他要咬舌自尽!
“想死?”刘尘这时一剑刺出,没等空即是色咬舌,他先一剑刺死了空即是色,“你的命是我的。”
“阿空!”色即是空看到弟弟惨死,愤怒地呐喊起来。
“你也去见阎王吧!”吴亦真受不了色即是空的大喊,一刀劈出,色即是空就尸首分离。
此事一了,众人的心情都放松不少,但还没来及的缓口气,杨仙翎就再次提醒起来,能有第一波刺客,就会有第二波,第三波,只要飞花令不撤,那就要一直保持警惕。
直到这时众人才明白,这飞花令的可怕之处不在于这些顶尖的刺客,而在于这不死不休的形式,飞花令不撤,众人的神经就要永远紧绷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很快便又到了过年的时候,这期间倒是一直万事太平,一来大家每天都安排人手守夜,而来一盏灯的弟子也在暗中保卫,他们跟刺客一样,都喜欢暗中做事,所以比较清楚刺客的习惯。
也不知道是防守的比较紧密,还是没人敢接令,总之自从色空兄弟死后,众人都没再受到过偷袭。
刘尘往回春堂写了一封信,大致询问王婉和陈阳明的情况,看看他们是否安全抵达,陈阳明的病情又是否好转;顺便还问问张白瑶和乘马景的情况,也不知道乘马景是生是死,自打离开之后,刘尘就再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了。
从紫云城送信到回春堂少说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等收到回信的时候,已经是来年开春了,刘尘不禁对此充满了希望。
受刘尘的启发,杨仙翎也想给师门写一封信件,请求撤销飞花令,但是这个想法刚一提出,就被李慕生严词拒绝了。
“仙翎,平日里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没得商量。”李慕生扶着杨仙翎,很和气地说道,他生怕语气不好惹得杨仙翎生气。
“好吧,这件事听你的。”杨仙翎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李慕生的想法,若是这信写了,那就相当于是李慕生等人认输服软了就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所以她也只是尝试一下,虽然结果如她所料。
“你放心,我可以保护好大家的。”李慕生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只是怕你太累。”杨仙翎依偎在李慕生的怀里,二人难得找到这么个空闲时间,在屋里说会儿话。
“这没什么,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觉得累。”李慕生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
现在对付荣家的事情基本上都交给吴亦真在负责,李慕生只是在一些重大事情上出谋划策,大家每个人基本都分工明确,刘尘偶尔提一些小建议,吴亦菲和京儿就负责把家里安顿好,火玄子则每日有自己的事情,要么外出云游,要么就找个地方修炼打坐,只是偶尔有时候,会看见他坐在屋顶,面朝月明山的地方若有所思。
过年前的几天,吴亦真和妹妹商量了一番,把吴夫人也接了回来,小院越发的拥挤,但是却充满了温馨的味道,所以大家挤一挤,也没想着换个院子。
不过在接吴夫人的路上,吴亦真又遭遇了刺客的埋伏。
接吴夫人去的是刘尘和吴亦真,二人接上吴夫人,要往紫云城走的时候,又在半路遇到一个刺客。
这刺客一袭白衣,静静地站在吴亦真和刘尘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个雪人,但走近了,便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杀气。
这种杀气不是可以散发出来的,反而是可以隐藏之后的,这时在杀了无数生灵之后所特有的杀气,阴森、顽强且冰冷。
“你带咱娘先走。”吴亦真知道事情不妙,便让刘尘接手马车,自己去应付刺客。
“谁也别想走!”那白衣刺客忽然扭头看过来,他的声音和眼神就如同一根冰锥,直直刺向吴亦真和刘尘。
“阁下好狂妄的口气。”吴亦真抽出千古刀,随意的晃了一晃。
“尘儿,怎么回事?”吴夫人这时探头出来询问。
“娘,你坐好了,遇到点小麻烦。”刘尘倒是不惧怕这刺客,对于自己和吴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