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胸口堵得难受,【……】我怎么就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呢?!
“人和兽物种都不一样,怎么会有共同语言。”
【……】说得我和你交流的时候用的是兽语似的。
凤梧给了落星一个白眼,偷偷摸摸的去抓神木。
神木微闪,消失在空间。
凤梧黑着脸,【强盗,摸一下会死吗?】
落星捏着神木,唇角微微扬起,“不会。”就不给你摸,你打我呀。
江寒暮看着落星的笑容,微微失神,而后他也不自觉的跟着傻笑起来,“你最好了。”
你就像是一道光,能够驱散我周身所有的黑暗。
“你都这么夸我了,没有点表示怎么行。”落星伸手,将神木挂在江寒暮的脖子上。
凤梧绝望的捂脸,送给任务目标爸爸了,这让他还怎么要回来?
这东西是他的,他的!!!
小可怜,你良心不痛吗?
落星温和笑着,眼底满是宠溺,很显然是不痛。
江寒暮把脖子上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圆润的小木头,指甲盖大小,就一个木桩子的缩小版,没有特殊形状,小小的一块挂在脖子上,也不显眼。
“这个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一般人送东西,都会有些特殊形状来表达一些情感在其中,而这个东西,他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落星被问得有点蒙,随手送个东西还要有意义?
那要安个什么意义崽才会比较开心。
【就说定情之物啊。】任务目标爸爸一定会很开心,你以前不都是这么说的,这次脑袋卡壳了?
就是他现在很伤心。
神木,他的神木啊!
虽然神木现在在任务目标爸爸手中,可他还是好不舍。
“你不是说身上总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这个东西可以驱邪。”我偏不按你说的说。
【……】随便你。
你以为我会生气吗?
我就不气。
“驱邪?”
“是啊。”
江寒暮傻乎乎的笑着,手中捏着的小木桩子,都看着更加顺眼不少,“这是你从大师那里求来的,一直戴在身上的吗?”
凤栖·小木桩子·神木:“……”为啥给我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这配不上我的威武霸气。
快点改了。
落星接收到神木的想法,安抚了它一下,对着江寒暮轻轻的点了点头,“是啊,从术法大师那里求过来,戴了很久了。”
“谢谢你送给我这个,我一定会每天都戴着它的。”
落星真好,陪他玩,还送他东西。
江寒暮从衣服底下拿出一块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你送了我东西,我把这个送给你,我爷爷说这个是从金元寺天玄大师那边求过来的,我也想你平平安安的。”
落星伸手接过,直接戴在脖子上,看到某个小傻子更加的开心,她脸上的笑容也更加温和。
“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带着小少爷躲过去了?”江老爷子拿着拐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保镖恭敬的低着头,“老太爷,是真的,我看到那么大一根房梁掉下来,落星小姐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就把小少爷给救了,落星小姐定然是天玄大师口中的福星。”
“好,好啊,寒暮十八岁那个大劫,必定能顺利度过,当时我就看这小姑娘不一般,寒暮又喜欢,这样正好,正好。”江老爷子哈哈笑着,心里的高兴毫不掩饰。
他笑了一会后,又吩咐道:“去收拾院子,务必让那小丫头在大宅里住下,就安排在寒暮隔壁院子。”
“老太爷,要不要准备宴席,宴请落星小姐?”
“不用,她目前的身份是寒暮的家教老师,太唐突了,让她和寒暮多相处一段时日再说。”
“是,老太爷。”
保镖退出去安排院子。
江老太爷走到门口,看着天空中的晚霞,神色莫名。
江母找了一天,也没看到江燕,听到自家儿子的家教老师已经在儿子的院子给他上课了,她立即命人准备小轿去往江寒暮的院子。
到了院子门口,江母从轿子上下来,莲步轻移去到书房。
她站在门口,一眼看到还在软榻上的房梁。
江母瞬间脸色大变,急匆匆的往江寒暮卧房跑,“小暮,小暮,你……”
她的要说出口的话猛的咽了回去,只见房间里一个女生给她家儿子上着课,气氛颇为和谐。
此刻,两人听到江母的声音,同时偏过头来,江寒暮看到自己的母亲,轻轻的唤了一声,“妈,怎么了?”
“没……没事。”江母松下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容,从门外走进房内,“我刚才看到你书房的房梁掉下来了,你没有受伤吧?”
江寒暮疑惑的看向落星,“落星,刚才书房的房梁掉下来了吗?”
落星向江母问了一声好,这才回答江寒暮的问题,“嗯,你的保镖找人去修了。”
“难怪那么久没看江景,江迎。”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对着江母摇了摇头,“妈,我没事,房梁掉下来的时候我睡着了,应该是落星老师救了我。”
江母微讶,打量着落星,红衣女孩,长发如瀑,眉目如画,穿着这身红衣,将古典美诠释得十分完美,就好像她就是大家闺秀,巧目盼兮,自有一种风情在其中。
更难得的是,红色一般都比较张扬,她却穿出了一种温柔典雅的气质。
看到老爷子口中的女生,她心头的顾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