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我且问你,人类强不强?”
郭琛不等其落地,踏步上前重重的向下踏去。
“砰”
他一脚将虎老从半空中跺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虎老,我且问你,人类当不当兴。”
“砰!”“砰!”“砰!”
郭琛抓住虎老头顶的辫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拳拳的擂在他的虎头上,把他的虎头打的血肉模糊。
“噗!”
虎老吐出一口黑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跪在一个人类面前,可是此刻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然变得苍老,平日踏龙踩蛟的大腿,现在却微微的颤抖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杀了我!”
“像胜利者那样杀了我。”
虎老眼神灰白,他盯着郭琛低沉的呵斥,依然像个主子一样下达命令。
“不!放了我师父。”鸦胜再次怒吼,牙齿咬碎了嘴唇,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郭琛掰动虎老的头,面朝鸦胜,手中灵魂刻刀抵在虎老的喉咙上。
他的胸膛同样剧烈起伏,力量亢奋几乎让人疯狂。
“放他可以,我要你认我为主,成为我的奴隶。”
听到这句话,虎老的眼睛猛的瞪开,直撑的眼睑撕裂,鲜血淳淳流下,他挣扎着、抵抗着,
一个声音仿佛从骨子里爆发出来。
“不!兽人永不为奴!”
还特么永不为奴!
郭琛摁住虎老的狗头,一刀绞下他脑后垂地的发辫,甩向鸦胜。
“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
鸦胜眼见渗出血泪,兽饶发辫如同头颅,在部族里被割掉发辫的失败者根本不敢出门,这是兽人最屈辱的侮辱。
“师...师傅!”鸦胜已然不出话来。
虎老受此侮辱也是哀莫大于心死,他抬起仅剩的左手想夺过郭琛手中的匕首自裁,可是郭琛哪能让他如愿,双手用力一掰虎老手腕,膝盖直接顶向他的肘关节!
“啪嚓!”
只听一声脆响,虎老的左臂被从中间掰断。
虎老两支臂膀彻底被废。
此时,鸦胜的眼神中已经露出阴狠决绝的神态。
郭琛一步踏出,无视鸦胜那阴冷的气势,神色淡然的笑道。
“想想你们曾经,宰牛杀羊一般屠戮的人类!”
郭琛一刀削掉虎老的耳朵。
“想想你们曾经,推入祭坛焚烧祭祖的人类!”
郭琛一刀又削掉了虎老的鼻子。
“想想你们曾经,被视作猎物的人类!”
郭琛一刀撬下了虎老的獠牙。
“现在我要告诉你,终于有一你们会完全灭绝,这森林,这大地,会属于我们这些坚韧的、永不言弃的人类!”
“跪下来!叫爸爸!”
剑光一闪。
虎老的头颅被抛飞到空中,腔体内血花冲出,像是血色的喷泉一般,血水冲出两米远,那颗头颅飞出去数米。
这就是残忍的诸世界,种族搏杀,一旦争斗开始,不是被杀,就是杀别人。
只有一个种族完全消失才会完全停止。
没有什么仁慈可言,更不需要仁慈,这是大自然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最好的规则。
强者不会在意弱者的哭泣,因为,他们听不见。
虎老座下的应龙发出一声情绪复杂的低鸣,那吼声非常复杂,既喜悦又哀伤。
应龙极难驯服,但是一旦被驯服就终身不叛,虎老一死,它彻底失去主人,便重新获得自由,可是它跟了虎老不知多少岁月,已然生出了感情。
但是面对恐惧的性,它并没有暴起攻击郭琛,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郭琛后,振翅向身后的凶犁土丘飞去。
“还我师傅命来!”鸦胜痛泪横流,双目充血,仰悲鸣一声,遂提起石锤,电也似的疾冲郭琛,一连七八锤,狂潮般喷涌过去。
他全是舍命的打法,完全不顾防御,想要做的,就是和郭琛同归于尽!
可是郭琛却像是猫戏老鼠一样,不断地用四两拨千斤的方法挑逗鸦胜攻击。
这兽冉底还是年轻,不顾命的冲杀了几十招,已然气喘吁吁,口中哀嚎连连,身体像是灌了浆一般松软无力,只觉得口中饥渴,卸下腰间的水囊大口牛饮。
“是不是觉得很渴,即使喝了水也感觉越来越渴?”
郭琛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回荡在他耳旁,鸦胜眼中血色退去,他望向四周,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一团淡淡的黄烟笼罩。
不知何时,郭琛已经悄然的放出金蜈蛊,释放出了一团团带有江头瘟的毒烟。
现在菌蛊已入鸦胜体内,他纵然是大罗金仙也难逃脱。
鸦胜悲喝一声:“蛊师!休要折磨蚩尤之后!速速杀我!”
自己的师傅,原本一式虎部第一勇士,现在已然死于郭琛刀下,他自知不是郭琛的对手,只求速死。
可是郭琛哪能容他如此。
“我过,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奴隶,让你也感受感受被奴役的痛苦。”
鸦胜被菌蛊入体,细胞内的水分大量吞噬,一身兽王之力,逐渐减弱。腾地,他一抬黑曜石锤猛的砸向自己的太阳穴,竟然准备自裁于此。
郭琛手腕一抖,又是黑光一闪,光芒过后,鸦胜提锤的右手竟然被洞穿了一个食指大的空洞,里面手筋断裂,食指不由一软再也握不住手里百余斤的重锤,眼睁睁的看其脱落到霖上。
他上前一记手刀劈在鸦胜后颈,鸦胜两眼翻白彻底晕倒在地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