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打着船微微的摇,怀里的人,渐渐的呼吸均匀。
萧北望却是睡意全无,悄悄合上了窗户,为她掖好被子。
她,怕冷!
轻轻将唇,落在她的额。
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才能将算计变成自己的本能?
如同刺猬一般,习惯尖锐的背负。
船上的这两日,萧北望一直陪着,但慕容天涯还是不舒服。
待下了船,更是吐得昏天黑地的。
若不是为了赶时间,她哪用得着吃这样的苦?!
好在,已至邺城。
此身若为逍遥客,应入江南烟雨中。
慕容天涯虚得厉害,额头有些发烫。
端坐床沿,萧北望为她替换额头的帕子,见她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
凑近了听,恍惚是:瞎子……
面色骤变,萧北望愕然僵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