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不是傻子，历经青弦之祸，他谁都不信。”慕容天涯轻叹，“尤其是我！虽然他需要我的脑子，但……他更害怕我太聪明。”
“所以呢？”萧北望呼吸微促，“你又打算冒险？！”
她闭着眼，面颊在他身上蹭了蹭，“萧北望，你会同情强者，还是怜悯弱者？”
萧北望哑然。
这本就是无需回答的问题。
“同情，足以让一个人放下对另一个人的疑心。”她睁开眼，瞧着不远处的屋舍，“当然，这招不能用太久，久了会让人生厌，磨得身边的人，都会变成铁石心肠。”
萧北望轻叹，“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生厌。”
风吹得她缩了缩身子，略带鼻音的开口，“我这人小气，许过我的承诺是一定要兑现的，否则……我会千刀万剐了你！”
他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