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阮锦屏回答不出来,别说是是去她那,就是最近她连琰凤烈的身影都没见到半分。
她不过就是气不过洛小丸被独宠。
洛小丸当然也明白,她会找时间和琰凤烈谈这个问题,但对于阮锦屏这样的“战斗鸡”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摆谱的,她没必要和她讲什么道理,怎么野蛮怎么来。
洛小丸看着阮锦屏继续问道:
“阮锦屏,我是琰后,是他的正室,而你最多算个小三,妻和妾的位置你要搞懂,我就算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我地盘撒野,今天算是一个警告,滚吧。”
当着一屋子的奴才她这样被数落心里肯定是极不舒服的,但眼下她找不到回击她的办法,也只能作罢。
阮锦屏灰溜溜地离开了华弈殿,心腹宫女翠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是一个十分机灵的丫头,见自家主子今天被这样打压心中肯定是不快的,如果她能让主子开心,指不定自己会落的什么好处呢。
“娘娘。”
翠竹小声地叫唤了一声。
阮锦屏这还在气头上,见谁都是怨愤的,她瞪着翠竹大吼:“干什么!”
“娘娘,奴婢听闻琰后病后初愈特别心疼奴才,娘娘既然暂时拿琰后没办法不如惩戒惩戒她的奴才倒是可以挫伤她几分锐气的。”
别说以阮锦屏这种智商还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当真很爱奴才?”
翠竹死命点点头:“是的,这宫里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阮锦屏阴险一笑,是啊,目前她动不了琰后但打打她身边的狗还是可以的,再说她娘家的背景,她爹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命臣,现在琰皇和太后各成一派,琰凤烈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即便她真的惹怒了琰后琰凤烈为了大局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好,翠竹,今日你倒是干了一件好事,本宫若是解恨了,少不了你的赏赐。”
“谢谢娘娘,奴婢谢过娘娘。”
阮锦屏回头看了一眼华弈殿,“哼,咱们走着瞧。”
夜府,今日是垅倾杨的生辰,她亲自下厨做了许多的菜,夜一凡答应她今天一定会早早回来陪她。
垅倾杨站在府门外看着夜一凡的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圆润的脸庞堆起好看的笑容朝前走了一步。
“吁~”
那车停下,夜一凡从上面走了下来,眼下已是深秋临近初冬时节,寒风凛冽,也是有些冻骨的。
“怎么出来迎了?”
夜一凡走到垅倾杨面前语气平淡问道。
“想你了。”
垅倾杨一向如此,她从不顾及,在夜一凡面前女子该有的矜持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好了,进去吧。”
夜一凡是这样,即便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想装装模样,可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迫使他无法完成,所以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对她向自己投来的爱意视而不见。
垅倾杨撇撇嘴,难过吗?她问自己?好像这么多次之后她都习惯了,若是哪天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倒让她有些自乱阵脚了。
夜一凡换了朝服,这才去了垅倾杨的院落,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
“倾杨,这簪子我见制作精良,倒是配的上你,生辰安乐。”
夜一凡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递到垅倾杨面前。
她伸手接过:“谢谢。”
现在的夜一凡让她觉得陌生,以前他从来不会这般说话,虽现在正统许多,可她知道以前那个放荡不羁的夜一凡才是真实的他。
好似以前的夜一凡也随着洛小丸的死而去了呢。
“凡凡,除了这个我还可以要个礼物吗?”
垅倾杨大胆讨厌。
“可以。”夜一凡很大方,他以为她是看中了什么稀世珍宝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他忘了她原来可是垅城山庄二小姐,江湖中的藏宝地,什么稀世珍宝是她没见过的。
“孩子,凡凡,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这本就是寻常夫妻都该有的东西,可到了垅倾杨这就成了奢望,成了比天上星辰还让她难得的东西。
她认真的看着夜一凡,了解他接下来会说的话,没有意外和自己前几次提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倾杨,我……”
“好了,凡凡,你是不是想说最近宫务繁忙又或是你没做好接纳我和我生孩子的准备,是吗?”
这么些借口夜一凡翻来覆去的用,垅倾杨早就习惯了。
“没事,我尊重你,我既已嫁给了你,就已经是你的人,不管你要不要我这辈子我也是会跟定你的,我再不会勉强做你该做的事。”
这一次,垅倾杨表现的很善解人意,甚至这种善解人意让人有些害怕。
垅倾杨起身给夜一凡倒了一杯酒,这似乎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喝酒,因为刚才“孩子”的事,夜一凡对垅倾杨也起了几分愧疚之心,所以他想也没想的喝了下去。
见他杯中酒已清,垅倾杨这才跟着喝了一杯,她看着夜一凡不觉出了神。
其实她心底深处挺羡慕洛小丸的,她虽可怜被自己爱的人利用取了心放了血现在还要依附在情敌的身体里活着,但她何其又不是幸运的呢?幸运有夜一凡这样的人在背后默默爱着她。
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其实都在做错的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的是什么?说白了无非就是自己的yù_wàng。
垅倾杨是,夜一凡是,言音,鬼翼是,洛小丸也是,更甚者北瑶祤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