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想你一次,天上落下一颗沙,从此地上形成了撒哈拉”,人世间最美的便是思念,不会为风雨所阻,不会为冰霜所击败。
“说真的,你和青禾都应该去治疗一下。”元明有些担心。
“知道了,中午会去的。”许青禾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
再强大的人也会有软弱的时候,也许是身体上的软弱,但这有时可以用精神的强大来克服。但精神上的软弱······这是需要一个过程去克服的。
元明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许青禾也离开了,留下刘嘉遥一个人在座位上静静待着。
中午时分,许青禾和刘嘉遥摇晃着身子回到宿舍,元明拎着两袋药紧张地跟在他们身后。
“老元你是在怕青禾他们两个昏倒吗?”有人问道。
“你把我们想得多脆皮了?”刘嘉遥不满地说道。
元明拍了他一下,刘嘉遥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就你这样还逞强。站都站不稳了。”
要不是现在没什么力气,刘嘉遥真想一巴掌盖到元明脸上。
“老刘嘴上不说,但心里的小本本已经记下了。以后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就被他坑了。”有人提醒元明。
“我相信老刘不会那么没下限的。是吧,老刘?”元明不怀好意地笑着。
刘嘉遥顿时发毛,自己如果记仇,恐怕这几天会被元明用各种手段整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我知道老元这都是为我好。我老感动了。”刘嘉遥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还特意加重了感动两字的语气。
元明听出来了,但是一笑置之。元明知道此时刘嘉遥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敢怒而不敢言。
许青禾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将昨天被雨水打湿而丢弃的情书补回来。
“青禾,你都成这样了,还不消停吗?”元明问道。
“失去的总要补回来。”许青禾头也不抬。
“‘悟已往之不鉴’,另起炉灶得了。”刘嘉遥说道。
许青禾没有理会,专心致志地写着草稿,只是因为身子虚弱,落笔的力道有些虚浮。
许青禾将脑海中的东西印刻在白纸上,随即放下笔,轻轻揉着太阳穴。
“老元,记得叫醒我。”许青禾说完便爬到床上睡下了。
“青禾,你那个还没收起来。”元明提醒道。
许青禾没有回应,已经入睡了。
元明无奈地叹口气,走到许青禾的座位,将桌上的白纸放进抽屉。
刘嘉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了过来,拿过那张纸看了起来。
“青禾就是青禾啊,你大爷毕竟还是你大爷。就算成这样,依旧那么强悍。我都快掉下眼泪了。”刘嘉遥称赞道。
元明也看了一遍,随即从刘嘉遥手中夺回,放进抽屉里。
“咱俩是共犯。”刘嘉遥挑挑眉毛。
“什么共犯,那么难听。青禾写情书的时候有拒绝我们看吗?只是都没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去偷师。”元明回应道。
刘嘉遥也到床上去睡觉了。
“真是够了,一个人照顾两个病号。”元明抱怨着。
许青禾没有等到元明叫,而是自己提早起来了。
几人帮刘嘉遥调好闹钟便出门了。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自己关门时力道有些过大,身后的门闩竟然跳了一下,滑进凹槽里。
刘嘉遥被关在宿舍里了。
没多久,闹钟在刘嘉遥耳边响了起来。
刘嘉遥猛地坐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宿舍,不禁骂了一句。
“我去,这什么情况。”刘嘉遥半天拉不开门,顿时急眼了。
“先下手为强啊,老元你可真狠。”刘嘉遥结合中午的事情,自然而然地想到元明身上去了。
此时的元明坐在教室里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老刘起来了没。再不来就要迟到了。”
苦主刘嘉遥不断敲着门,希望引起宿舍楼里的人的注意。
然而上天好像存心要跟他开玩笑似的,知道铃声响起也没人来搭救他。
“苍天啊,大地啊。降下奇迹吧,让我出去。我出去后会拿元明祭旗的。”刘嘉遥仰着头叹息着。
刘嘉遥眼睛一亮,走到阳台上向下看去,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这是在四楼,从这跳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嘉遥摇了摇头,果断打消这个念头。
“古时候有用狼烟传讯的。我可以烧点纸,这样不就有人可以看到黑烟了吗?”刘嘉遥一拍手,在宿舍里不知道是谁的抽屉中找到打火机。
黑烟升起,还没跑到外面,刘嘉遥就已经受不了了。
整个宿舍黑烟缭绕,呛得刘嘉遥眼泪直流。
好不容易等烟散去,还是没有人前来救他。
“困兽犹斗,何况是受困的刘嘉遥呢。”刘嘉遥怒火中烧,抬起脚往门上踹去。
不想门突然一开,刘嘉遥这一记飞踢直接踹在一个人的胸口上。
来人一声叫唤,捂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生······生管。”刘嘉遥结结巴巴地问好。
来救他的人正是生管,却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脚。
要不是刘嘉遥浑身乏力,恐怕这一脚不会那么容易就消化掉。
“我路过的时候听到这边有些动静就过来看一下。你怎么在里面?”生管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有人想报复我,把我锁里面了。”刘嘉遥不假思索。
“你得罪人可真不轻啊。登记一下